问：“老师怎么坐在这儿？”

    “我有事。”

    学生没那个兴趣打听老师的私事，客气地问了问后便走了。

    叶青得满是汗，抬肘撞了撞方帆的手臂，“你也给我扇。”

    方帆便把手中的蒲扇摇得更加用力。

    “你怎么不回去？”

    “等你啊，什么时候班？”

    “快了。”

    方帆笑了笑，并没有说这个“快了”是有多快。

    于是又坐了一个小时，终于等到同事过来换班，叶青这才拽着方帆走人。

    “晚上吃什么？”方帆边走边问。

    “这天气，实在没胃。”两人走的时候，蒲扇扔门卫室里了，再说两个年轻小伙也不能走街上，跟济公似的边走边扇吧。

    “走快，我们快回去。”叶青促着走得慢吞吞的方帆。

    结果方帆没理他，珠往路边一转溜，这走路的方向就偏离了轨。

    “你去哪？”叶青忙跟上去。

    “搞夜宵。”说着，方帆就带着叶青走了路边一家饭馆。

    “老板，两盘炒田螺，打包，再来卤味。”方帆熟练地了菜，老板娘应了声后，忙去厨房吩咐去了。

    这里是学校外边的小饭馆，专门给学生服务的，叶青和方帆没少在这里叫外卖。

    这不，趁着方帆菜的功夫，叶青就迅速蹿到风扇底了起来。

    老板娘拎着东西来时，看到叶青便问：“叶老师，好久没来了，要什么？”

    叶青回过，手往方帆那一指，“今天他请客。”

    老板娘一愣，看了方帆，再看了叶青，便笑：“看不来啊，叶老师还跟小方认识。”

    “都一个学校的，就熟了。”叶青摆摆手，不客气地接过老板娘手中的塑料袋，冲方帆，“那个小方啊，结账。”

    方帆一狠劲地瞪了瞪他，接着便从腰带里掏钱包来付钱，然后跟在叶青后边走了。老板娘瞅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嘀咕：“这两人也能走到一块？真稀奇。”

    28.

    “叶老师，你最近够嚣张的。”

    上了公车后，方帆又开始挤兑叶青。这辛亏过了班峰期，不然非得挤得方帆没空瞎哔哔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