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懂了。”

    你又懂了？

    相重镜见顾从絮失魂落魄的模样，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安了小龙一句：“别担心，等到了去意宗，我们或许能找到你主人的行踪。”

    相重镜垂着眸看着掌心中的白神。

    姓相的难得良心发作一次，刚刚安完，顾从絮就凶地甩开他的手，怒：“别以为我看不来，你就是想骗我阵法！”

    相重镜猛地回神，诧异看向他。

    顾从絮瞪他：“我骂他一句怎么了？你怎么那么护着他？！当年之事指不定他也掺和去了，就靠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就把你哄骗得团团转，你怎么……”

    相重镜心不在焉：“什么？”

    相重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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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要抱抱。

    相重镜：“……”

    “相重镜。”

    曲危弦没说自己懂了什么，转离开了无尽楼。

    因为曲危弦那句“愚”，相重镜隐约觉得自己有了方向。

    两人面面相觑。

    顾从絮一脸“我早就看破你了，狡猾的人类”的自信神。

    顾从絮：“……”

    顾从絮见他不像是兴师问罪的态度，犹豫一，才：“愚蠢又怎么了？”

    顾从絮这才将相重镜松开，双手抱臂冷冷：“愚蠢的蝼蚁。”

    相重镜忍了又忍，终于忍住了要骂他的冲动，要不然这傻龙肯定会以为自己被看穿而恼羞成怒了。

    顾从絮一怔。

    相重镜说完后，像是彻底想通了什么，呢喃自语：“他们当年为何要设计将我困在三毒秘境？是了，三毒之一便是愚痴，其他两个是贪和憎恨，不过晋楚龄非三门之人……临江峰又为何突然跻三门？临江峰……易郡？”

    正在拼命安抚糟糟的绪的相重镜突然一愣，一把拽住顾从絮：“你方才说什么？”

    只要找到那三门老，不光自己被陷害的真相能寻到，就连顾从絮的主人也能一并找到。

    顾从絮脸莫名有些难看：“当年我主人陨……陨落时我还小，隐约记得有人似乎因「三毒」而攻讦他……”

    “不是！”相重镜疾声打断他的话，“你说愚蠢？”

    相重镜的瞳仁黝黑清亮，说的话让人莫名瘆得慌：“方才危弦说他听到的那句话，有没有可能是愚蠢的愚？”

    沉默半晌，相重镜才问：“你主人叫什么？”

    相重镜整个人栽倒在顾从絮怀里，手都不知要往哪里放，慌得本没力去注意曲危弦。

    顾从絮摇：“我不知，别人都唤他仙君。”

    最后曲危弦微微歪，看了两人好一会，才呆呆。

    相重镜这么直白，顾从絮反而有些迟疑了。

    相重镜……虽然

    顾从絮本听不懂相重镜在说什么，见他语无次的喃喃自语半天，忍不住打断他的话。

    “对。”相重镜面无表，“我就是想把你骗去，好让你对我俯首称臣，最好能把龙给我当脚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