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有秋一拍脯，十分骄傲：“要不然那些惨死在外面的尸骨我们要如何去寻啊，而且棺材铺里卖香不是众所周知吗？”

    相重镜想想，也对。

    不过……

    相重镜幽幽：“所以六十年前你也在我上了追踪香？”

    宋有秋：“……”

    宋有秋笑：“剑尊……说笑了，小店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相重镜似笑非笑瞥他，知晓宋有秋和满秋狭两人一个个都不是什么正统的好人，也没多说。

    “要如何追踪？”

    宋有秋搓着手，笑得和儿一样，看着相重镜。

    相重镜早就习惯了：“再去双衔城要玉石。”

    宋有秋双眸放光，立刻从袖里掏来一块指节大小的香，捧给相重镜。

    “燃后顺着香的方向走就好。”

    相重镜好奇地接了过来。

    那香嗅着和寻常的香味差不多，只是香的模样似乎像一只鸟，两侧还着奇怪的小翅膀——翅膀和宋有秋那里胡哨的衣服一样，一边翅膀上刻着「奠」，一边刻着「喜」。

    相重镜不对这奇怪的形状评价太多，将香拿好，朝曲危弦看去。

    “去寻他吧。”曲危弦微微仰着看着相重镜，眸里一派死似的波澜不惊，“重镜自己的事便好，不必顾念其他。”

    相重镜对上他的视线，好一会突然笑了起来。

    “好。”

    宋有秋的心思缜密又为他大赚了一笔钱，他滋滋地回送葬阁派人去双衔城要账了。

    曲危弦虽然火毒已解，但还是需要好好休养，听到相重镜找到宿蚕声后还打算去临江峰，他本想跟去，却被相重镜勒令在去意宗好好养。

    曲危弦很听话，几乎不用劝就乖乖说好。

    相重镜着那古怪地香，若有所思地回了住。

    但还没门，相重镜突然回想起来顾从絮现在还躺在榻上睡觉，开门的手顿时一僵，呆愣一瞬后立刻缩了回去。

    他一时间竟然不敢打开门去面对顾从絮那张脸了。

    相重镜正在暗自懊恼自己没息，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