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脸上一的愤愤不平之来。

    煜叔冷笑：“我不属于任何人，乔鑫也好，你也好。伤害过我的人我原谅也好记恨也罢，都是我自己的事。只能谢谢你的好意。”

    李云修怔了怔，缓缓坐，：“墨澜，你真的变了……从前我的那个墨澜哪儿去了？”

    煜叔：“所有让你都在变，包括你，又怎么能要求有一个人永远站在原地等你那不确定的一回眸？我只能劝告你，有堪折直须折，珍惜前人。和你老婆好好过日，不要再折腾了。乔鑫那边即使有什么我也会自己解决的，你折腾不起。”

    李云修难得没有激动地反对什么的，良久他叹了气，声音透着落寞：“墨澜，我还想知，如果没有乔鑫的话，我们还有机会吗？”

    煜叔想，这是个什么问题？然而转念一想，这还真是个颇值得玩味的问题。

    若没有乔鑫将桑煜上绝路，就不会有那纵一；若没有那纵一，那么便不会有陈墨澜悲地被砸惨死；若陈墨澜还是陈墨澜而不是壳里的灵魂易主，那么……陈墨澜和李云修还没有机会吗？……即使在今天，那即将仅存的若有似无的一缕幽魂仍旧偶尔会带领他着那少年时两小无猜的梦……可是若陈墨澜还是陈墨澜，二百多斤的膘，真的有机会吗？……有复杂……

    煜叔不觉想得有神，然而这暧昧的沉默在李云修看来令人窒息般难过。

    煜叔想了想，无果，最终决定还是用传统保守的方式回答这个问题，：“也许有机会，也许没有——毕竟假设的事是永远没有答案的。”

    门开的时候一些音乐泻来，不知是哪个门在搞试音，是张惠妹的《当我开始偷偷地想你》——

    这次我离开你应该有风有雨

    一条漫漫路和一个拉的影

    你是不必讶异黄叶跌满一地

    换过一季心和落落寡的面

    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有何关系从今以后你就是你

    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有任何从今以后我不怪你恶意的失忆

    ……

    李云修转过老板椅，面对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四十五度仰天，他记得年少时遇到挫折以为自己听不过去的时候就在那个男人的怀抱里哭，那男人曾经那样温柔地对待他，摸着他的脑袋说着安的话相信的话，曾经以为那里是他一生一世的避风港，即便以后岁月迁移是人非，李云修仍旧给自己留着回去的后路，即便那膛变得硕自己也决计不会嫌弃，因为那里曾经是那么温，只要尝试过一次便再也无法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