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地面，心里已经猜到太妃的用意。

    李承徽则是满雾，不晓得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她没有开，一来她只是个承徽，如何能在未允许前擅自开；二来是因为她已经认了那名婢，知此事怕是与苏承徽有关，她乐得见对方倒霉，自是闭嘴专心欣赏前的这好戏。

    “苏承徽，你是否认得这名婢？”卓惊凡开问。

    “回太妃，她是妾边的小宛。”苏承徽恭敬答。

    “嗯，看来她没说谎，这婢昨儿个半夜摸到通训门前，被巡夜的侍卫捉了，送到门局给了门郎，一早才送到本这里。苏承徽你来说说，你边的婢半夜前往通训门什么？”卓惊凡淡淡地说，语毕神锐利地直盯着苏承徽。

    “回太妃，妾不知。”苏承徽打从见到小宛之后，便心知肚明，她的事迹已经败，此时再辩解也无用，脆来个抵死不认，就是太妃要了自己的命也无妨，只要自己不把婉贵妃抖来，想来婉贵妃应不会为难自己的家人才是。

    卓惊凡也不意外，他本就不认为苏承徽会上说实话，他只是想让苏承徽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中，所以别想在他面前鬼。他往日里只是不想计较，没得失了份，但是了厌胜巫蛊一事之后，就算他再不耐烦应付这些女人，还是得分一些心神敲打她们。

    “看来是这贱婢自作主张，也罢，本便替你教教，茯苓，苏承徽缺了一个婢，晚些时候让司闺补上一个，你亲自领去。”卓惊凡话锋一转，便不再追究小宛的事。

    坐在一旁的李承徽却蹙了蹙眉，太妃竟是要将这事轻轻放？一个婢大半夜摸到门，想来定是没有什么好心思，肯定是打算要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怎么可以就此放过？因此她也顾不上失礼，贸然地开说：“太妃容禀，妾觉着此事甚为古怪。”

    卓惊凡轻飘飘的瞥了李承徽一，淡淡地说：“喔？哪里古怪？”

    “回太妃，小宛为苏承徽的贴婢，自当随侍在苏承徽侧，如何会苏承徽不知小宛的去向，难不成苏承徽连边的婢都不好？”李承徽见太妃没有怪她擅自开，反而还询问了她，便起膛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