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他愣了愣神，微微偏了偏，就见窦淳正好也瞥向他，还对他眨了眨。

    卓惊凡也跟着眨眨，随后就见窦淳的中似乎闪过一丝笑意，对方的星眸璀璨，竟是耀得让卓惊凡到有些心悸，他动了动左手，这才发觉，原来是窦淳借着衣袖的遮掩，握住了他的左手。

    “凡凡别怕。”窦淳微微倾，凑到卓惊凡的耳旁，轻声呢喃了一句，他说话时的气撒在卓惊凡的颈侧，惹得卓惊凡一阵颤栗。

    卓惊凡忍着心中的怪异，缩了缩脖，低声喝：“坐好，别动。”抬却见窦淳认真的望着他，眸中的关心和信赖，让他忍不住了气，“很多人看着，你是太，乖乖坐好。”

    “嗯，我知，只是凡凡你的手很凉，我担心你。”窦淳握着他的手，凝视着他轻声说，这一句话彷佛重锤一般，狠狠地击向他的心房，卓惊凡到心里突然一酸，一前所未有的动，突然薄而。他猛地低，掩去眸中的思绪，却没见到窦淳的中闪过的一丝温柔。

    两人的互动并不明显，因此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窦淳也不想惹事来，只是握着卓惊凡的手，并没有多其他，而卓惊凡见他乖巧得很，自是任他拉着自己的手。

    此时殿中已经开始有乐伎表演，圣人和皇后坐在上位，笑地看着教坊为了祝贺皇后生辰，特意编排来的舞蹈。

    众人的面前还摆着案，案上摆放了许多菜肴，还有酒和鲜果。卓惊凡对表演没有什么兴趣，因此动了动左手，轻声说：“淳儿放开，我侍候你用膳。”窦淳很舍不得放开对方，轻轻了对方的手指，又刮了刮对方的手心，末了才在卓惊凡警告的神中，耷拉着脑袋放开了手。

    “这些都是你吃的，快吃罢。”卓惊凡不忍心见窦淳失落，赶拿起竹箸亲手替他布了菜，还放了语气哄着对方。

    窦淳脸上还是一副无打采的模样，心里却是舒不已，他知凡凡最看不得自己装可怜，所以他总用装可怜博得凡凡的注意，有时候还能偷吃豆腐。想起之前腻在对方边时，有一次他无意间揽住了对方的腰肢，没承想对方看似纤细的材，实则还是有的。

    窦淳的手指颤了颤，彷佛连指尖都记起那一次的，的、的，不知起来又会是什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