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拘谨，我……我很想你。”窦淳皱了皱眉，觉得他和卓惊凡之间，似乎有一条无形的鸿沟，两人明明站在一起，可又觉离得很远。这若即若离的觉让他有些焦躁，因此急之，竟是将想念脱而。

    卓惊凡愣了愣，随后面上带了些羞赧，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窦淳在胡说什么啊？他掀起扫了殿一圈，幸好一众人都很有力见儿，此时个个观鼻鼻观心的摆一副淡然模样，就好似没有听见太殿中惊语似的。

    窦淳说后，也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不过他的脸只是微微僵了僵，接着脆摆摆手说：“都去罢，我和太妃说几句话。”

    一众人立刻行礼恭敬地退，留卓惊凡和窦淳站在殿中央，气氛好不尴尬。

    “咳咳……凡凡，我刚才不是说笑，这几天被父皇关在两仪殿学习，累了的时候就会想到你。”见着殿没有其他人了，窦淳这才开轻声说，语气里带上了些撒的意味，就连表都有些楚楚可怜。

    卓惊凡早被对方那一声“凡凡”震得有些，他没想到，窦淳竟也知人前一人后一，原本两人之间的陌生和疏离，随着那一声亲昵的“凡凡”，似是一就消无踪，他怔怔地望着窦淳，心却是不由自主噗通噗通得飞快。

    窦淳见卓惊凡难得一副傻楞楞的模样，以为对方被自己动了，心里喜之余，也不忘拉着对方坐，“凡凡，别傻站着，我难得来一趟，咱们坐来好好说说话。”

    卓惊凡愣愣地由着对方摆布，待到坐后，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他的神有些复杂，以往单纯的窦淳，现如今也学会带上面了。尽他知这对窦淳来说是好的，可心里却总是有些不得劲儿。

    他本想着能够一直护着窦淳，保他一生无忧无虑，可现在才发现，早在他没发觉时，窦淳就已经不需要他护着了。他的心里一直回避着，不想面对窦淳已然康复的事实，何尝不是因着早就料到了此刻的局面。

    他本是将窦淳当作儿来养，可现在一朝改变，儿变成了夫君，这其中的落差，实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就是心定如卓惊凡，也免不了有些彷徨，甚至是生些逃避的心来，就想着远着窦淳些，好歹先将心里烦的思绪给理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