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一年多，在您边待了三年多了。”卓惊凡听罢浑一震，这一次他久久都没有说话，有双也不敢抬，只是垂首站在原地，等着接来可能的置。

    卓惊凡此刻心里自是万分震惊，照有双所说，当初这嫁东后，边就被安排了线，至于是谁安排的，答案呼之，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对方当时不是还傻着么？如何会懂得将人安在太妃边？他的脑里一片混，看着前的有双，心里的疑惑一个一个冒来，前几日那些关于窦淳往日的异样和破绽，又浮了来，他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却又被自己给忽略了。

    最后他定了定心神，暂且抛开了心里满满的疑问，将有双的事细细问了一遍。原来窦淳打小边就跟着四个监：有福、有寿、有双、有全，有福成了窦淳的掌事监，有寿负责打听后妃嫔的大小消息，有双潜伏在太妃边，有全则是暗中替吕福传递消息。

    可以说除了有福之外，其他三人真正的职责都转到了暗地里，尤其是有双，更是直接换了个名字，待在太妃边替太盯着太妃。

    “……为何你今日会暴了份？”卓惊凡听罢，沉默一会儿后才开问，其实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想要再次确认。

    “回郎君，小的奉了殿之命，特来传达此重要消息，且殿更有命令，让小的日后便在郎君边侍候着。”有双恭敬答。

    果然，这一切都是窦淳的命令。

    卓惊凡的心里顿时涌起一难言的滋味，窦淳向他坦承了有双的存在，并且把人派到他的边，等于直接承认了他往日里的痴傻是装来的，只要一想到对方装着稚儿的模样，骗取自己的信任和关心，他的心里又冒了一团火。

    不过他也不是冲动的，就算此时已是怒火中烧，却还是勉自己冷静来，把这一切好好的理顺了。尽自己被耍了，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儿，可是卓惊凡也能猜到，窦淳为何要装傻，以窦淳当时在的境，若是不装傻，怕是早就被人给除了。

    只是理解归理解，理智上能接受，上却是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