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因着他被废，且被先皇关在宜秋，所以这事儿便让窦淳蒙混过去了，毕竟彼时的况不适合谈论这些。待到他被复立为太妃没多久，先皇便驾崩了，那时候更加没时间谈论这些，只有等到现在，穆轩这个威胁被除了，他总算是能和窦淳好好算帐了。

    “你说的有理，我原先就在怀疑，拓跋一行人大周岂会不惊动任何人，且他们竟可以摸到白寺，当时白寺中不仅有我的人还有穆轩的人，想来便是穆轩和他们里应外合，才会让贤太妃顺利逃脱。”窦淳冷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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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说来话，和我先前的装傻也有关。”窦淳抿了抿开说。

    “行了，都多大的人了，且如今你已是圣人，不是往日的太，这样的神态还是少为妙。”卓惊凡一掌拍开窦淳趁机蹭过来的大脸，嘴里说得凶狠，不过掌上的力轻得连蚊都打不死，又怎么推得开窦淳。

    待到吕福退之后，卓惊凡这才开问：“我一直没有问你，吕福何时成了你的人？他对先皇不是忠心的很么？”这个问题卓惊凡早就想问了，不过先前事太多，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都让他们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神应付，这儿小疑惑便被他放置脑后，直到穆轩等人被一网打尽了，这才又想起来。

    “若果真如此，只怕那人在朝中的地位不低，且经营许久，照这些供词所说，我们最好从先皇登基前的大臣中开始找起，那位应既然可以帮助贤太妃，他必是在贤太妃之前就在朝堂上站稳脚跟了。”卓惊凡眯着沉着说。

    “嗯，我会代去，有了方向要找对方不是难事，只是需要时间罢了。”窦淳，随后便将吕福召了来，对他吩咐了几句。吕福是先皇未登基前便跟着先皇的老人了，对先皇边的人最是了解，将这事儿给他去办，也是最合适的。

    卓惊凡一听心里一，那样风声鹤唳的心，他又何尝不懂？换是他，想来也会选择和窦淳一样的法，更何况原本的卓惊凡本帮不了窦淳不说，怕还会扯后，窦淳又怎么会让对方知晓这样重要的秘密？因此少不得要在对方面前演戏了。也是因着如此，他醒过来时，见到的便是一个痴傻的窦淳。

    窦淳自是知晓卓惊凡的心，立即打蛇随上，整个人都腻了过去，同时放了语调，温声说：“凡凡，当年我的境太惊险了，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我有好一段时间谁都不相信，就是有福几个我都防着。”

有作声，专心地听着他的假设，卓惊凡了一气，继续说：“且他能帮着拓跋等人大周，还如此接近的京都，只怕……他的份不简单，我很不愿意这样想，可却不得不猜测，或许那人还潜了朝堂，且和穆轩等人有来往。”他的话音刚落，窦淳便一掌将供词拍在书案上。

    “咳咳，凡凡我们说好的，独时不将‘圣人’挂在嘴边的。”窦淳一副委屈的表，让卓惊凡见了真是好气又好笑。

    “是了，这事儿我到现在还是迷糊着，还请圣人好好的向臣说说。”提起这茬，卓惊凡的心中自还是有气的，因此他斜睨了一窦淳，怪声怪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