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二郎和孙如兰有同样的想法，他昨日才一趟，今日又要，心里忍不住也对卓依莲死在侯府颇有微词，只他见了圣人之后，却是没有提起卓依莲的死，只说孙如兰动了胎气要静养，今日无法面见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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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淳听了他的解释，没有多说什么便将他挥退了，待到卓二郎离开之后，卓惊凡便从书房的里间走了来，他走到窦淳的旁坐，静默了一瞬之后，这才开说：“我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结局。”

    “嗯，阿郎抱着小郎君去，回来后就不见小郎君的踪影。”宋妈妈说，孙如兰，“想来卓郎应是用了借，既如此我也要麻烦妈妈了，卓郎给了我面，并没有动我房中的丫鬟，可此事兹事大，少不得妈妈面了。”

    “当初杜家还是卓容雍和萧宛娘千挑万选的，谁知选了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卓惊凡淡淡地说，因着他已经向窦淳坦白自个儿的来历，此时便不用再假意称呼父亲母亲，毕竟他和卓容雍、萧宛娘之间，着实没有多少份。

    幸好二郎置得当，第一时间便将那些知的丫鬟和婆都扣押了，然后又将小郎君送回杜府，只大姑回了母家却得了急病暴毙死了，传去也没有多好听，实在让人烦闷至极，这卓依莲就是死了，还给侯府带来了麻烦。

    “照卓二郎所说，还有探呈上来的密报，卓娘的显然已经癫狂，怕是在杜家太过压抑，久了便爆发了。”窦淳不在意的说，死了一个卓依莲对他来说实是小事，就是卓依莲没把自己磕死了，光凭着她那些狂妄的言语，窦淳也不会放过对方。

    “妈妈，把我睡着时的事儿再说一遍罢。”孙如兰靠着引枕，低声说，宋妈妈坐在踩蹬上，压低了音量将事说了一遍，孙如兰静静地听着，待到宋妈妈语毕，她这才问：“阿郎将杜小郎君送回了杜家？”

    “今儿个的事，虽说无论谁来问我都问心无愧，只弟妹和大姑争执，传去本也不好听，更何况大姑竟是意外磕死了，这就是我有理也说不清。”孙如兰皱眉说，心里真是恨透了卓依莲，对方想死也找块净的地儿去死呗，死在侯府算什么事儿？且还是和她推搡间死了，倘若传了去，侯府还有什么名声？

    “夫人放心，老省得，老已经先将那些丫鬟都关在绣房里，除去夫人边的大丫鬟之外，旁的人老自是不放心的。”宋妈妈低声回，孙如兰听罢满意的。

    “不如何，程柔也该有动作了，常慧娘这个棋废了，她肯定忍不住要手了。”窦淳敲敲书案，眯着沉着说。……

    待到卓二郎离开了，孙如兰全的力气一就光了，她在床榻上，将一旁服侍的宋妈妈和丫鬟们唬了一，她们正想去请太医时，孙如兰淡淡地说：“不用了，我只是放松来，没有大碍，都去罢，妈妈留。”丫鬟们听罢只得恭敬地退。

：“妾原本今日要面见皇后娘娘的，可如今妾是哪儿都去不得了，还请郎君向圣人解释一番。”卓二郎皱了皱眉，，又说了几句好话后才离开。

    正如窦淳和卓惊凡所料，当程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