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开，“醒来多久了？怎么也不声，一个人在想什么？”

    我坐起，二爷起拿过一旁的衣衫，披在我肩上，“当心着凉了，今儿个比昨日又冷了些。”

    我拢了拢衣衫，掀开棉被床问，“二爷用过早饭了吗？”

    “还未。”

    “我去帮你准备。”我穿好外衣，又了棉袄，便想去帮二爷张罗早饭。

    “别忙，这些有人会，哪用得着你亲自动手。”二爷拉住我，将我坐在桌旁，“你先喝杯茶胃，我这里快忙完了，今日无事，我和你一起去铺。”

    二爷提起铺，我才想起昨日的打算，连忙开：“二爷，这几日的存货卖完后，我想把铺关了，年后开市时，卖别的。”

    “哦？为何要改卖别的？你香不是卖得好的吗？”二爷有些疑惑，我将昨日的想法说了，二爷沉一会后，开说：“提防是要的，不过也不必因为载涛，便不卖香了。”

    “他在上海期间，我就先避一避罢，总归是一段时日而已，他也不会久居上海。”我不想成为二爷的弱，虽然有桃源在手，不过小心一总是好的。

    “无妨，我昨夜未告诉你，其实我已打算……”二爷低声说了几句，我惊呼声，“二爷，这……妥当吗？”

    “得找着合适人选，你是知的，我素来不碰烟馆和馆的生意。”二爷顿了顿，继续说，“载涛一来就要我合伙投资烟馆，这摆明了踩我底线。”

    “之前蒙他相助，袁府得以安然脱，不过我也陪他演了一场戏，算是两不相欠。”

    “本想着离开北京之后，就再无瓜葛，没想到四年之后，他竟突然现，不只对我提无理的要求，更是将主意打到你上，若是如此，我何必再手留。”

    二爷说罢，端起茶盏啜着茶，话虽如此，但载涛分不一般，此事若稍有差池，后果恐不堪设想。

    “你不用担心，若我们在北京或天津，我还不至于敢此决定，如今却是在上海，有钱能使鬼推磨。”二爷嘴角勾起一抹笑，竟是邪气的。

    “二爷心中有人选？”看二爷信心十足，想必已找好人选了。

    “有几个方向，待我观察过后，便可决定。”二爷颔首说。

    “二爷此事务必谨慎，若是无十全的把握，还是别轻举妄动的好。”我仍然有些担心，觉得刺杀载涛这件事，有些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