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确定了对方无需他的帮助后，回看向背后一直牢牢盯视着他的孔令羽，忍住对方猛然现在视线中的别扭，：“怎么了？”

    孔令羽灿然一笑：“只是好奇，你刚才杀人时分明很兴奋，但是却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多杀，为什么？”

    景陵愣了一，反回：“当然是因为因果啊。”

    “因果？”孔令羽自指尖甩一团兽火，细心的将地面上残留的血迹燎烧净，沉声低笑：“我还以为是你不喜血味呢。不过因果啊，只有正统的修才讲究这些，看来你已决定迈上途。”

    景陵一怔，看着似将他一切了然于的孔令羽，猛然想起一个问题：他看过自己的一魄，应该已知晓自己的份，那么他呢？那血海骨山、冤孽生灵；那在他传承记忆中本未现过的隐藏修为秘法；那灵池中一池底的珍惜难寻炼材……虽不知对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即便对方未夺舍，真实份也绝非“自己的曾经”那般简单。

    最终他的视线定在孔令羽施的、烧燎血迹的兽火，此兽火黑红，并非他记忆中的赤红，反而赤红夹杂着沉的黑，彩冲撞间更加绚丽、引人注目，却也更加的危险、可怖。

    他抿了抿病态的：“你读过我的单魄，已基本了解我的大概，但我却对你一无所知，如你所说，这不公平。你可以保留你的**，但我想要求一个基本的知权。”

    说罢，他看着嘴角越咧越大的孔令羽，难得放弃形象的翻了个白：“你在笑什么？”

    孔令羽看向景陵，一赤红的衣饰随着景陵的话，熠熠生辉，凑近他：“你在不安，你想了解我，我很开心，我认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我一直在等你问，然而你却中途跑了，如此想着，我这般追上来，收获也不错。”

    景陵：“……”

    “在这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若你迈上的是正统修，万一与我结为侣，是否要背负我上的杀孽？”

    一剑戳心，竟让他避无可避，“……所以，你当初为何要骗我立那个见鬼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