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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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八七章 秋夜

    黄梨木的官帽椅上铺着半新不旧的墨绿锦缎椅搭，秦烨一袭居家袍仪态优雅地坐在上面，他绾着木簪，乌黑的发上已有银星。

    屋静寂，落针可闻，双耳掐丝紫铜香炉里轻烟徐徐。

    “男有何解？女又何解？”秦珏反问。

    秦烨这才抬起那张眉目清矍的脸庞，神中没有了平素的淡然，反而多了几许急切.

    秦珏看着这张和自己酷似的脸，他微微眯起睛。

    难怪白云观的鼻看到他写的那几个字时睛都移不开，好一会儿才连连摇，连说“可惜。”

    可惜什么？

    他不过是稍改动，把从河间带回来的八字推迟了一个时辰而已，那个鼻便是一副遗憾的样。

    秦烨目光闪动，接着却又凝神看他，似是要在儿脸上看什么。

    许久，秦烨微微笑了，将手里的纸折好，起走到香炉前，把这张纸放了去。

    他这才缓缓转过来，对秦珏：“此命格世间少有，你是从哪里得来，若是此人是男的也就罢了，若是女......”

    秦珏心中一凛，问：“女如何？”

    秦烨目不转睛地看着秦珏，似是要看到他的心里，良久，他叹了气，问：“此人也不过五岁，是谁家女？”

    秦珏摇摇，实话实说：“河间府有个李半仙，去年忽然不见了，他的小僮孤苦无依，便拿了这个生辰八字想要换饭吃，据说这是李半仙临走时留给他的，我听来有趣，就问问您。”

    秦烨早就习惯秦珏在他面前自称“我”，若是有一天秦珏改为“孩儿”、“儿”，他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