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定会，我说过以后每年的上元节都要陪你看烟的。”秦珏在她光洁的额上吻了吻，把她拥得更。

    “我没说过吗？我记得说过无数遍了。”

    罗锦言的睛却已经被引了。

    这一世她不想再要他的承诺了，无论他承诺不纳妾，还是他承诺要陪她年年看烟，那些遥远的要用一生光来见证的承诺，她全都不想要了，她只想抓住前的这个人，在彼此最的时光里与他风雪月，如胶似漆，他朝光转、韶华换，看他不就一脚踢开，带着儿女过自己的小日去，他和谁白携老，什么浪回金不换，千

    灯会上的烟放完了，秦珏又让小厮们搬他带来的烟继续放，引来很多逛灯会的人隔岸观看。秦珏把裹在斗篷里的罗锦言拥在怀里，直到所有的烟全都放完了，夜空中恢复平静，他们再次仰看去，漫天的星空中，冬日里清冷的圆月似乎也染上了。

    ......

    “你的言巧语说得太多了，连自己都忘了。”

    七岁时她遇到他，十五岁时了他的妻，他们相识八年。

    那夜罗锦言很兴，站在冰封的湖边看烟时，她像寻常小姑娘一样，抓着秦珏的衣袖，屏住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目不暇接，生怕眨间就会错过世间最丽的风景，七彩的烟霞映在她璀璨的眸光中，绚丽而又明亮。

    “原来你把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全都记得啊，真乖。”

    这些词话都是她没有看过的。

    天赐还小，张氏舍不得把他留在家里自己去灯会，到了上元节那天，罗锦言便早早地让人给杨树胡同送去几十盏灯，又送了烟和一桌席面，尽如此，罗绍还是偷偷掉了泪，待到张氏哄了天赐去睡觉，他就独自来到书房里，站在那幅雪梅图前一个人念叨了好久。

    “明年的上元节你会不会赶不回来？”罗锦言轻轻地问。

    第四五三章 连理枝

    路过一卖书的，五文钱一本的词话本，扔了一地，秦珏用睛扫了一，都是叫不上名字的小刻坊印的，和秦家的天心阁、万卷坊不能比，他拉着罗锦言走：“别看这书，刻印得不好，把睛都给看坏了。”

    前世她也认识他八年，如同两条笔直的路没有集，昆明湖的偶遇后，他给了她一个承诺，但最终他还是负了赵极、负了赵思，同时也负了她。

    又不贵，她二话不说，就买了十本。

    “你什么时候说的，我不记得。”

    罗锦言的心里满满的，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佛经上说前世因今世果，如果没有前世之中的那八年，今生她也不会在七岁那年就懂得利用七兄弟帮她对付崔起，也就不会早早地遇到秦珏。

    这是秦珏和罗锦言成亲后的第一个上元节，秦珏提前一个月就在抱月楼订了包间，天还没黑就带了罗锦言门，在灯市大街附近的小摊上闲逛，了五两银，买了半筐玉髓的小把件，罗锦言哭笑不得，可也没有拦着，他买就买吧，比起上次买的那两筐鸟，还是有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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