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看着那几个越离越远的影，很是满意，对罗锦言：“家里的人越来越懂事了，都是你教得好。”

    罗锦言笑：“那次看到条虫，我告诉他那是爬爬，想不到他就记住了，可是猴怎么就变成爬爬了？”

    有秦珏背着，罗锦言舒舒服服地，两人走得飞快，很快便来到孩们边。

    从这个角度，能清清楚楚看到那些猴。有的坐在石上抓，有的则四仰叉地晒肚，还有的抓着树枝秋千，有两只小猴，正在和母亲撒。

    罗锦言就让丫鬟们拿装着板栗生的袋，秦珏正要阻拦，可是已经晚了，只猴风样窜过来，把抢过立手里的袋，飞快地跃到树上，得意洋洋地俯视面的人类，它的同伴见了，有几只胆大的便上树去抢，它嘶牙狠，那几只便又灰溜溜跑开了，跑到几丈以外，无奈地看着它剥栗吃。

    远传来豫哥儿惊喜的声音：“爹，爬爬！”

    这连串的动作把大家都给惊呆了，直到那只猴吃得津津有味没有要扑过来的意思，罗锦言才松了气，若是刚才那猴不是来抢吃袋，而是抢她的孩可怎么办？

    小孩的思维真是和成年人不同，就像他说白是汤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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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珏看她的心思，笑着安她：“不用担心，这些猴是养熟了的，它们不怕人，可也不会伤害人，以前我和沈砚常常带了吃过来，故意让它们抢，有次沈砚还和只猴打起来，追着那猴跑了十几里山路。”

    两人这才惊觉豫哥儿把猴叫爬爬。

    这段路确实不好走，地势很低，以前又曾是泽，因此谷底看似绿意盎然，其实凹凸不平，鞋底略薄的，便硌得生疼。

    是叫爹去看爬爬。

    “我重吗？我是不是胖了？”她问，边悄悄腰间那圈小，以前没有的，生完孩就有了，而且直没有减去。

    秦珏这才放罗锦言，两人从娘怀里接过孩。

    “嗯，比你七岁那年是重了，那时抱着你轻飘飘的，像是抱着团棉。”秦珏是不会上当的，罗锦言可以说自己胖，他却不能说，况且，他觉得罗锦言现在是正正好，腰上只胖了圈儿，围却大了足足两圈儿，绵绵的......

    罗锦言便笑着咬了他的耳垂，：“胡说，我怎么就轻得像棉了，那时我哪有那么瘦。”

    “真的，我没胡说，那时我就在想，这小姑娘是真人还是假人，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定是个假的，听说茅山士能用纸片画女，那女看上去就像真人样。”

    这些猴是由广济寺的和尚们喂养的，因此并不怕人，只是期待地看着他们，想要东西吃。

对爹娘自己在后面慢慢走，也免得被人看着不好意思。

    谁教她们这个了，罗锦言腹诽着，却把脸贴在秦珏的颈窝里。

    他说着，还在罗锦言的雪上轻轻了把，罗锦言哎哟声，张就去咬他，两人嘻嘻哈哈地闹成团，谁也没有注意到，有条人影远远地注视着他们，然后转离开。

    “啊？那他追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