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白九娘的珠差瞪来，这罗家小也太......她生平只见过一个人剑舞，就是罗锦言。

    “就是剑舞啊，人舞，怎么都。”刘家妹晃着脑袋，上的银葫芦发簪摇来晃去。

    白九娘再往旁边看去，那喝豆的汉已经走了，桌上放着两个铜钱。

    刘家妹继续说：“不过啊你们想看也看不到了，昨儿个罗大老爷亲自送罗小城住了，大太太和三太太怕丫鬟婆侍候得不好，两人争了半天，三太太终究争不过大太太，还是大太太跟着一起去的。”

    第六七九章 宝卷斋

    半个时辰后，在早铺里喝豆儿的汉已经现在宝卷斋后院。

    宝卷斋是书铺街上一间不起的小铺，些笔墨纸砚的小生意，铺里摆的都是寻常货，接待的也都是落魄学。

    京城里有几条专文人生意的街，书铺街是最偏僻的，这里的铺多是前面开铺后面住人，宝卷斋也一样。

    那汉来时，铺里坐着个白发的老者，既是东家也是掌柜，还兼伙计。

    那老者看到这汉，微不可见地，继续拭着柜台和桌椅，就好像他这里每天要接待贵客似的，其实自从前天有个外地秀才买了一刀宣纸，两三天也没有再开张。

    待到汉走后堂，那老者又拿起那块抹布，走到铺门，假装是拭门框，一双并不昏的老却把街上的景尽收底。

    见没有异常，老者才重又回到铺里。

    见他去了，一个苗条的影才从对面的铺后面走来，她使个，路对过摆摊卖羊毫笔的小贩便收拾了摊，把没卖完的羊毫笔装背篓，大摇大摆走宝卷斋。

    “老板，我去吃个饭，把东西先搁你这儿吧？”他笑嘻嘻地问。

    白发的老者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

    这人也不客气，把东西把墙角一放便跑去了。

    老者来气，自家铺里的羊毫笔一两银五支，这小卖的一两银十支，还送小拇指大小的墨锭，摆明是用地摊货来抢生意的，整条街上的铺，没有待见他的。

    于是那老者走上来，朝着那背篓就是一脚。

    背篓没有放稳，这一脚踢上去就倒了，羊毫笔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