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堆，豫哥儿的心渐渐好起来，和元儿一边一个，偎依在罗锦言怀里，把秦珏挤到一边。

    “外公说有个叫王祥的，躺在冰上，鲤鱼就来了，他把鱼给娘吃了。娘，等到湖里结冰了，我也去给你捉鲤鱼吧。”

    罗锦言哈哈大笑，对豫哥儿：“你不用到冰上躺着，娘喜吃从外面买回来的鲤鱼，改天你去大厨房里，给娘亲手挑一条鱼，让灶上烧着吃，好不好？”

    “好！”这次是豫哥儿和元儿一起说话，他们最喜去厨房了，可是娘平时不让他们去。

    第六八一章 人之初

    次日天还未亮，秦珏就带着白九娘去了罗锦言陪嫁的那小宅。

    罗锦言还没起床，童王氏就抱了三月过来，过了一会儿，豫哥儿和元儿也过来了。

    豫哥儿的小脸皱成一团，拿着他写的二十个大字给罗锦言：“娘，您认识吗？”

    这是昨天秦珏罚他写的。

    豫哥儿是由罗绍启蒙，罗绍认为，这么小的孩，学业上不用急，与其让他背书写字，还不如让他养成学习的好习惯，懂得人的理。

    因此，无论是罗绍，还是秦珏和罗锦言，都没有让豫哥儿正儿八经地练过字。

    罗锦言拿起豫哥儿写的大字，觉鬼画符也不过如此了，不过难得的一笔一划都很用力，看得豫哥儿是很认真地在写字。

    她想起前世时，赵思的字也是像鬼画符似的，有人把前太赵秀小时候写的字，与五岁的赵思比较，传到秦珏耳中，被秦珏当众斥责了一番。

    秦珏好像从来没有督促过赵思的课业，但秦珏会教给赵思看舆图，带他到京城里察民，还带他登上钦天监的观星台。

    罗锦言放豫哥儿写的字，笑着问他：“这是三字经？外公教你三字经了？”

    豫哥儿摇：“我听二舅背的，也看大舅写过。”

    罗锦言脸上的笑容凝住，豫哥儿写的这些鬼画符似的字，竟然不是外祖父教他的？

    “你背给娘听听。”罗锦言说。

    豫哥儿学着地养的样，双手背到后，大声背诵：“人之初，本善，咳咳，相近，习相远，苟不教，乃迁，啊！教之，贵”

    他竟然背了大半！

    罗锦言震惊之余，又问元儿：“哥哥背的这些你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