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起来。

    “你不知明明有多好，刚才我要去陪着她，她笑着说不用，还让我别害怕，我能不害怕吗？你说我能吗？里面受罪的是我的女人，她在给我生孩，我若是不害怕，我就是畜牲了。”

    沈砚唠唠叨叨，喝酒，抹把泪，再喝一酒，擤把鼻涕。

    秦珏拿起一颗生放在嘴里慢慢嚼着：“但愿今晚就能生来，母平安，我还要到四条街买酸辣粉和锅魁。”

    沈砚鼻：“明明也吃四条街的酸辣粉，每次都要让多放辣。你不知，明明没去陕西之前，连辣椒也没吃过，他们庆王府从来不买那东西，她去陕西找我，把西安附近的地方都转遍了，好吃的不好吃的都要尝一尝，你说她对我多好啊，连辣椒也吃了，我现在知了，我爹没有续弦，一准儿不都是怕皇上怪罪，他是忘不了我娘，如果明明有个三两短，我也不续弦，不续弦，呸，我这都是说得什么啊，丫的，我有病！”

    秦珏忽然羡慕起沈砚来了，惜惜生龙凤胎时，他连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时他也害怕，很怕，从未有过的害怕，其实在得知惜惜怀的是双胞胎时，他便开始害怕了，只是担心影响惜惜，所以颜笑。

    沈砚一把抓住他的手：“如果明明生个儿，你若是再也生不女儿了，就把元儿给我当儿媳妇吧，你放心，我保证不让儿纳妾！”

    秦珏就像是被蜂蛰了一样，霍的甩开他的手，这还有没有完，你老婆生孩你害怕，关我女儿什么事？

    第六九七章 红孩儿

    秦珏忽然发现，沈砚比小时候更可恶了。

    十岁那年，他从帽沿胡同跑来，上的银很快就光了。

    他思忖着要从哪里搞银。

    这时他看到远远走来一匹，那走得很慢，上坐了个小孩，和他差不多大的年纪，穿着大红衣裳，脖上着只亮闪闪的赤金镶百宝项圈，手上拿着同样镶金嵌玉的鞭，那小孩得玉雪可，红齿白，秦珏瞪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还是看不他是男是女。

    十有八、九是里哪个大太监的儿！

    于是他立刻就知要从哪里搞银了。

    “小孩，我们比赛赛好不好？”他踮起脚尖，大声说。

    红衣小孩看到他就笑了，笑得像女那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