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厚。

    掌柜的表完决忙，刘二也忙不迭地搓板似的脯，啪啪啪地拍得直响，看得那年轻人直咬后槽牙，大冷的天，这是什么病。

    婆早就吓得呆坐在地上，此时也反应过来，嚎起来，可也就嚎了两声，就被她儿捂住了嘴，她儿冲着那年轻人咧开嘴，憨厚的笑：“大爷，咱们都是浑人，什么也不懂，全听大爷您的。”

    年轻人还是笑盈盈的一团和气，他的目光在几个人脸上一一扫过，忽然问：“你家老爷是替谁办事的？”

    几个人怔了怔，还是刘二机灵，尖声：“老爷是给瑞王府的世爷办事的，人家有权有势，我家老爷不敢不从。”

    年轻人，表示满意，又问：“你们有的在铺里，有的是在后宅，还有的是跟着大公的，怎会知老爷的事？”

    几个人又是怔了怔，刘二又抢着说：“去年过年的时候，老爷一个人在老太爷的画像前掉泪，说他对不起列祖列宗，被人威利诱，生不如死，对，生不如死，刚好被我看见了。”

    “对对，我也看见了，我回去就告诉了我媳妇，说老爷可真可怜，当了官也要被人欺负。”这次接的是婆的儿，他媳妇在一旁拼命。

    那婆也不嚎了，跟着说：“我是在夫人边的，夫人整日提心吊胆，夜里睡觉说梦话，梦里都在喊，让世爷饶命，对，是说的梦话。”

    年轻人更满意了，脸上的笑容更和蔼，他又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张张嘴，又张张嘴，猛的一拍大：“瞧我这记，我怎么忘了呢？老爷往平凉送飞票的那天，怕让人看到，就是在我这铺里安排的。就是因为我看见了，老爷才把这些信藏在铺里的。”

    年轻人很欣，和聪明人打，就是省心省力，他只需稍一引导，这些人就把事理顺了。

    “我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你们再仔细回忆一，是不是有什么细节给忘了？”他笑呵呵地问。

    几个人又陷冥思苦想之中。

    直到一个时辰后，两驾骡车先后驶永福街。

    一驾往西，一驾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