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住的都是秦家的家仆，有邻居看不去，帮着轰她，她就又哭又闹，说要到府里，让秦家人来给评评理。”

    “有时候她被轰走了，可过了几天就又回来，每次回来都会闹得四邻不宁，小柳的祖母年纪大了，禁不住她这番折腾，只好不去她。”

    罗锦言叹了气：“晚了一步，夏至带着翠羽过去，没有找到人，伯说那丫的娘病了，他便让她回去侍候一晚，明天早上再回来，也和常贵媳妇报备了。”

    秦珏已经心知肚明，问：“人呢？”

    “后来抱着他的那个要屋拿风帽，坐在对面的丫鬟正要过来抱三月，刚好掬翠轩里的一个丫见到，就自告奋勇过来，抱着三月玩了几跷跷板。”

    秦珏默不作声，次日，他便让若谷带上那符去了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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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天，她说不舒服，让人带信把小柳叫回来，小柳的祖母拦着，她就自己跑到明远堂里找小柳，小柳的祖母脚不便，好不容易找到九芝胡同，见那女人笑眯眯地正往回走，还说小柳说了，过两天就回来侍候她。”

    罗锦言便把童王氏在三月上发现这符的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又：“夏至去查过，三月在掬翠轩里玩跷跷板时，起先是他屋里的两个小丫陪着，一个抱着他，另一个坐在对面。”

 “这不是寺院里的符，也不像是家的。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他沉声问。

    “翠羽叫了两个护卫去那丫家里，结果在她家墙外面找到了她的尸，人是被掐死的，上还是呼的，应是刚死不久。”

    “今年我给豫哥儿和元儿换人时，就多招了几个，兴许是看她们祖孙可怜，就把她给选了来。”

    “她来的时日不多，没有安排差事，就是在掬翠轩里给那边的婆们打

    “小柳的祖母要轰她走，这女人就说要到明远堂里来找女儿，小柳的祖母骂她当真得来，惊动了主人家，只好任由她在家里住来。”

    “那丫叫小柳，也是家生，祖母过使婆，她爹以前是在府里赶车的，她爹死后，她娘跟人跑了，她跟着祖母大。”

    第七四八章 玄一

    午的时候，夏至就回来了：“小柳的祖父祖母都是秦家的家生，她爹以前在府里赶车，但也没有在主边侍候过，她娘却不是府里的，有一年她爹往大兴的庄里送东西，大兴那边的一个婆见他还没有成亲，就把自家的外甥女说给了他，那外甥女是逃难来的，到大兴投奔亲戚，无依无靠。她爹成亲时，府里还给了二十两银。”

    罗锦言则让夏至去查小柳家里的事。

    “后来她爹死了不到半年，她娘就跟着一个货郎跑了。小柳没有说谎，上个月时，她娘忽然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孩，说是那货郎家里有老婆，把她带回去后，大老婆对她非打即骂，她就又跑来，这些年吃尽苦，还生了个不知爹是谁的孩，实在过不去了，又回来找女儿养着她。”

    “婢去门上问过，前几天小柳的娘确实来过，和小柳在门外说了一会儿话，小柳像是哭了，小柳回来时，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