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声声都是我们大，我们三太太四太太，我们大姑怎么说，连个角都不给妹妹。”

    蒋大爷又问：“那现在是秦家三太太和四太太执掌中馈？”

    蒋大爷直皱眉：“她一个嫁去的姑，凭什么娘家的事？妹妹呢，没给她两掌，让她知谁才是当娘的？”

    蒋大爷愣住，他那妹什么时候是个肯吃亏的，这才嫁到秦家没多久，怎么就这样了？

锦言边己的嬷嬷过来，三太太和四太太带走了帽沿胡同的人，以及蒋氏的娘和陪房全都失踪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可妹妹却不去说，大罗氏的己妈妈过来，差被妹妹轰去。三太太四太太来了，她也是带搭不理，任由三位姑接待女眷。如今就连底的人也全都换成九芝胡同的了，她是什么都不，只是寻死觅活，我们这几个当嫂的，喝茶也要看那些人的脸。”

    他沉声：“妹妹也真是的，都是你们这些当嫂的给惯坏了，就连装装可怜都不会，太过心直快，那秦家都是读书人，一肚弯弯绕，难怪妹妹被他们欺负。”

    蒋家大嫂忙劝住他，说：“你也不想想，妹妹虽说是填房，可她的份摆在那里，说起来，三太太和四太太也比不上她的地位，可你看看，了这么大的事，她有没有回九芝胡同去走走？我们这当嫂的，全都劝过她，可她说秦家是摆明欺负她没有嗣，去了也没有用。那她不去，秦家各房女眷们来吊唁，她总要说说吧，可她连人家的面都不见，二房的左夫人带着妯娌和媳妇们来了，她说了几句就装，左夫人走的时候脸都给气白了。”

    

    “妹妹只肖到钟老夫人哭一哭，求一求，秦家是读书人家，还真能拉脸来苛待她吗？”

    蒋家大嫂笑：“那两个都是人，怎会这些事，免得被说成欺负寡嫂，人家把底人都给带走，就打发事妈妈来帮忙，如今掌中馈的是大姑。”

    “可任凭我们磨破了嘴，她就是不去。”

    蒋家大嫂直撇嘴，到来还怪到她们这些当嫂的上了？你那个妹生惯养的，在娘家从不把嫂们放在里，我们不对她千依百顺能行吗？

    蒋家大嫂冷笑，把声音压得更低：“还有啊，娘几个不见了，妹妹喊着要回娘家呢，而且看她那样，像是很害怕，你说有娘家撑腰，她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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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大爷这才觉到不对了，之前蒋氏在没有能知九芝胡同之前，就给秦牧装殓，秦炻和秦珈到了自是不依，又是叫顺天府，又是要通知族里，他只顾着和秦家人打架，并没有留意后宅的事。

    蒋大爷把炕桌拍得啪啪作响：“欺人太甚，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终于说到正题上了。

    蒋家大嫂窃笑，忙用帕角，：“大姑说了，要替秦瑛和三看好这份家业，等到秦瑛和三回来，她自会把中馈之权去。这话虽然说得在理，可小二房又不是只有她们妹，还有当家的夫人呢，即使妹妹震不住她，不是还有九芝胡同，还有族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