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早就死在外了，如今二老爷膝只有三爷一个，可三爷成亲多年，也只有霞儿一个，二老爷为此很是不悦。”

    “如今有了肚里的这个，二老爷老来得，一定会如至宝。”

    “婢也没有别的法，只好听二夫人的，乔装打扮到胭脂巷买了合散。”

    蒋大爷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合散是什么，他当然知，不但知，他还用过。可那都是什么女人买来用的？外面的窑儿，家里的通房。

    他的咙里咯咯响，拳里都是冷汗。

    可娘还在继续说去：“二夫人和我都没有想到，不知是哪个多嘴的，说三爷和三让人从江苏句容送过来年礼，二夫人只给了十两银，就把送礼的人打发回去了。二老爷很生气，说二夫人苛待继，他没二夫人的屋，在书房里把二夫人骂得狗血，二夫人嘴，两人就动起手来。”

    “二夫人原是想小心哄着二老爷的，没想到二老爷竟然动手打她，她就用了几分力气，把二老爷的睛给打得充起血来，二老爷原是打不过二夫人的，可也不知那天是不是被二夫人打急了，一脚踹在了二夫人的肚上，当天晚上二夫人就见红了。”

    “好在当时二老爷住在前面的书房里，二夫人一个人住在卧房，她知肚里的是保不住了，索喝了堕胎药，天亮时二老爷过来时，我们屋里服侍的都说二夫人的小日来了，这会儿不舒服。二老爷一向不后院的事，也不知二夫人的小日是哪一天，他平时最厌烦女月信，觉得不吉利，他坐都没坐，就去了，接来七八天也没有再二夫人的屋。”

    “二夫人怕他起疑，让婢代她向二老爷认错，还把陪嫁的小红开了脸，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二老爷送去床了。”

    “二老爷果然没有追究，还让小红给二夫人送来一斛珍珠，接来的一个多月，二老爷便没有再过二夫人的屋。”

    “婢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可没想到二夫人了小月，还是憔悴不堪，婢细问才知，原来表舅老爷那次走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二夫人惦记得很，往涿州写了几封信都没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