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罗氏什么？

    说起来也是辈，罗锦言自是不能冷落她。

    “怎么是她？她有事为何绕开咱们两个，独自去见个晚辈？”四太太心里不忿。

    三太太哼了一声，：“等着看吧，定然是怀安媳妇有事了，这还定是棘手的事，否则大也不会让人知她不适，她可不是没经过事的。”

    秦珏衙之后就去了帽沿胡同，秦瑛看到他来了，脸登时变了。

    秦珏冷冷地看着他：“你了几年父母官，我以为你终于懂得什么是责任，什么是义务，想不到你还是没有。”

    秦瑛没有说话，默默跪。

    秦珏看到跪在面前的秦瑛，在心里叹了气，秦瑛自幼在吴氏边，吴氏对待两个儿，总是踩一个抬一个，又有秦牧这个榜样，秦琅和秦瑛全都养歪了。好在秦瑛的心思简单，否则还不知是什么样。

    以前几句话不合，秦珏便把秦瑛扔湖里，那时他们还都是十几岁的少年，现在却已都为人父。

    “大哥，这不关何氏的事，都是我，不用御史参我，我自己向礼请罪，这官这功名我都不要了，男汉大丈夫，一人事一人当！”秦瑛虽然跪着，可脖梗着，背脊得笔直，像是随时要赴死的义士。

    秦珏抬脚把秦瑛踹个跟，冷冷地：“说什么男汉大丈夫，一人事一人当，这是你一个人能当得起的？你有没有为何氏想过？你被礼罚，世人只会说何氏狐媚，拖累了你的前程，你又有没有为霞儿想过，有一个不孝不义的父亲，一个狐媚克夫的母亲，她在族里能抬得起来吗？她以后的亲事怎么办？”

    秦瑛大张着嘴，被秦珏劈盖脸的质问击得哑无言，脖虽然还是梗着，却蜷了起来，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跪在那里。

    他好一会才说：“我会对本家的几位老祖宗和族里的辈说清楚，不会让他们怪罪到何氏上。”

    秦珏冷笑：“你要怎么说清楚？如果换是你，你会怎么想，是不是认为何氏不但狐媚，还犯，怂恿你到辈面前为她说项？你不是石里蹦来的，你是自幼在富贵丛中的世家公，这些事你不懂吗？若是你还不懂，回过去想想吴氏。”

    秦瑛如坠冰窟，秦珏声声说吴氏，而非原先的二夫人，或者“你的母亲”，那是因为吴氏是被休之妇，无论私底如何，在人前他都不能再认吴氏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