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喜。

    看到叶氏心很好，秦珏便问起十万军的事来，他：“您在两湖住了一阵，可曾去过军营？”

    若是寻常女眷，他定不会问这问题，但是那天见到叶氏纵的景，他有一半的把握，叶氏是去过军营的。

    叶氏果然：“我不但去过军营，还跟着大军打过襄。”

    “您上战场了？舅舅知吗？”秦珏瞪圆了睛。

    叶氏笑：“他怎么知？我和鸿雁女扮男装，除了观棋没有人知。”

    听叶氏提起观棋，秦珏心里就不太舒服，观棋是以叶氏的义自称的。

    “观棋怎么这样不知轻重？我以前真是看他了。”秦珏冷冷地。

    叶氏见状，知自己说漏了，连忙：“是我想去，观棋一个小孩，哪里能得住我？你也不要怪他，这事以后不会再有了，我不会再上战场了。”

    秦珏这才哼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问：“您既然去过舅舅军中，那您可知舅舅有没有想过自己造火炮？”

    苏必清和林丛在南边几年，秦珏从他们那里知了很多事，赵奕有火炮，这些火炮是从大周军队里抢过去的。赵宥在西北，他能从北方鞑手里买火炮，而赵奕离得太远，能买到火炮也难以冲破重重关卡运到湖南。

    而大周放在南边的军事力量本就薄弱，除了沿海卫所，其他各卫均未备火炮。十万军的火炮有的是在王月久手里抢的，有的是在尹宸手里抢的，数量有限，很多都已破损。

    好在因为赵宥火炮厉害，朝廷把大分火炮都拿去对付赵宥，否则赵奕这边难以抗衡。

    叶氏微微蹙眉，这些年她四游历，见到哥哥的机会有限，但是在两湖时，她和哥哥有过几次谈。

    她：“你舅舅在四川有两座铁矿山，又建了兵场，盔甲和兵都能自给自足，但是火炮的事，却不是那么容易，否则观棋也不会把手里的火炮当宝贝一样了。”

    秦珏：“您能否给舅舅写封信，问问他能否派个人来京城一趟？”

    不是谁的信都能送到赵奕面前，这封信只能由叶氏来写。

    叶氏想都没想就答应来了，她从未为儿过什么，如今能的也只是帮着带带孙女而已，现在儿让她写封信，她自是满答应。

    当，秦珏磨墨，叶氏提笔给赵奕写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