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首饰的金匠玉匠？变戏法的？”罗锦言问，她想起了云栖。

    钱万继续摇：“金匠玉匠？变戏法的？你怎么会想到变戏法的？这都是大材小用。”

    钱万不屑。

    罗锦言失笑，元儿很小时她就问过秦珏，这样的巧手能什么，秦珏说能变戏法儿......

    钱万来了神，沫横飞：“老朽活了几十年，像这样的一双手，也只是能人说起过，早些年河南有位人，就有这样的手，把手在地上拍拍摸摸，就知面有没有东西。”

    罗锦言一雾，在地上拍拍摸摸，这是什么？

    “您说的这是造园的匠人吗？”她看过几本造园的书，秦家也供养着两位专事园的匠人，工钱很，本月有二十两银的月例。

    “造园的？当然不是，大材小用，大材小用，”钱万叹了气，，“老朽说的是土夫，这样的一双巧手，不土夫就是大材小用，唉，偏偏秦侍郎不相信，说什么也不肯承认，秦家祖上是土夫的事，这有何可隐瞒的。”

    钱万想不通，当年他想拜一位小有名气的土夫为师，学习机关之术，但人家是传男不传女，门无外姓之人，他虽然没能拜师，那位土夫为人豪，也教了他不少东西，就是这位告诉他，最好的土夫是能够不用任何工，仅凭一双手便行的。

    如果秦珏没有提前告诉罗锦言，罗锦言也不知土夫为何，她还以为钱万是故意挖苦秦珏的，可现在看到钱万说得这样认真，她知这不是说着玩的，在钱万心里，是认定了秦家祖上是土夫，否则生不元儿。

    可秦氏一族孙众多，也没有听说别人有这个本事啊。

    但是无论秦家的祖上是清贵的读书人，还是挖人祖坟的土夫，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想错过钱万。

    即使钱万不能造火炮，有他指元儿，元儿也能多学些东西，所谓技不压，她的女儿，天生就不会是普通的闺阁女。

    想到这里，罗锦言郑重地向钱万行礼，：“方才妾已向钱老说过，小女说是五岁，实则还要过几天才满五岁，她年龄太小，不方便跟在钱老边为徒，妾有个不之，不知可说否？”

    钱万不通人事故，可也是活了几十秋的人了，他能清楚听罗锦言的话外之意，这对他而言，如同在三伏天里吃了一碗冰，全上每一个孔都是舒适无比。

    “你说，快说，你有什么要求只说。”小女娃不和他玩了，可若是他些好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