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常一凡想了想，好像真是这样，这亲戚扯得有远，他正要开，廖云已经收起了脸上的戏谑：“我的确是在犹豫，如今大在即，你们全都留在京城，我却要到福建苟且偷生”

    没等廖云说完，常一凡便打断了他：“你知小秦为何不想让你留在京城吗？”

    廖云一怔，就在没来天香楼之前，他还以为秦珏是不想看到他被蕴整治，才手相助的，可是当他得知常四娘已经去了江南，常家也有意把次送走的时候，他便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见常一凡问起，他：“论背景论人脉，我比不上你们，玉章是想让我避开这些纷争，以免祸殃池鱼。”

    “非也，非也”，常一凡摇，“和赵宥、赵奕，甚至是蕴、韩前楚这些人相比，你只是一只小虾米而已，祸殃池鱼也还不到你上，我实话告诉你，小秦是不想与你有兄弟相搏，割袍断义的那一天，你懂了吗？”

    廖云打了个激凌，兄弟相搏，割袍断义？难是

    他不敢想去了，他看向常一凡：“那你”

    常一凡：“我能和小秦共退，你能吗？”

    廖云心中大震，他能吗？

    在他动回京城之前，扬州家里已经来信了，让他到京城后静观其变，这天如今三方争雄，但是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一个“赵”字。赵极、赵宥、赵奕，无论这天最终是谁的，也仍是大周天，赵姓天，但是廖家这几年人丁不旺，经不起折腾了。

    信里虽然没有明说，可中义廖云很清楚，当今天的皇位得来不正，这上已经烂了，若说正统，十万军的赵奕才是正宗，只是传说中皇太孙早就死了，现在的赵奕是不是假的，怕是没人说得清楚，这样一来，西北的赵宥也和他们不相上，他和赵极、赵奕一样，都是太祖孙。若是当今天无嗣，赵宥也同样有资格坐上龙椅。

    不过若赵奕真是当年的皇太祖，他便是正宗。

    但是现在看来，他们三人是半斤八两，正如家里说的，谁当皇帝都行，但是廖家是百年世家，越是世，越要中求稳，所以廖家是站在赵极这一方。

    廖云不知秦珏是站在哪一家，现在看来，肯定不会是当今天赵极。

    而沈砚和瑞王府是死对，想来秦珏也不会与赵宥合作，那么余的就只有皇太孙赵奕了。

    廖云想通了这些，他叹了气，对常一凡：“你真的要和小秦共退？令尊和老安人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