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封，但是莫老夫人以儿孙皆要给许阁老守孝为由，婉拒了恩封，从此后，她住了慈恩寺，许冒贞通庶务，是当之无愧的计相，许其后三十多年，许氏弟无一人参加科举，却将生意遍大江南北，成为大周朝最有钱的家族之一。

    莫老夫人已是八十开放，一的银发，神看上去却很好，她看看罗锦言，又看看张氏，笑着对徐老夫人：“你这女儿和外孙女，就像是一个模刻来的，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儿，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

    这番话别人是不敢说的，说不好便有嘲讽张氏是继室之嫌，但是从莫老夫人嘴里讲来，却如和煦的微风，让人从心底里舒服。

    罗锦言不由得对这位懂得审时度势的老人多几分好。

    如果她没有猜错，许冒贞的死并不简单，但是年代久远，早已无从可考。当年那么多大臣都被拿了，许家却从那场浩劫里得以保全，莫老夫人绝对功不可没。

    在来的路上，张氏便告诉她，莫老夫人很少见外人，徐老夫人年轻的时候曾得过她的指，两人算是忘年之，因此徐老夫人每次来慈恩寺，莫老夫人都会见她。

    徐老夫人看莫老夫人今天心很好，便笑着说；“我这个外孙女，嫁的是天心阁秦家房，公婆皆在，儿女双全，我带她过来，是想让她来给您磕个，沾沾福气。”

    莫老夫人有七儿两女，孙辈重孙辈、玄孙辈中，仅男丁便有一百多人，她虽然年住在慈恩寺，但却是当之无愧的有福之人。

    罗锦言闻言，恭恭敬敬地给莫老夫人磕了，莫老夫人把一串小叶紫檀的佛珠赏给她了见面礼，这才对徐老夫人：“这孩看着是个有福的，我在这寺院里，难得见到得这么齐整的小辈儿，你们去上你们的香，让这孩陪我说会儿话。”

    徐老夫人松了气，果然，她什么都没有多说，仅是说惜惜嫁的是秦家房，又说公婆皆在，莫老夫人便把惜惜留说话了。

    她没有多言，叮嘱了罗锦言几句，但和张氏去烧香了。

    所有人都走了，寮房只有莫老夫人和罗锦言，还有一位跟在莫老夫人边多年的嬷嬷。

    莫老夫人重又打量罗锦言，见罗锦言目光温和，落落大方，全没有年轻媳妇被打量时的羞涩。

    她不由满意地，开门见山地问：“你婆婆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