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这样说了，江漠楼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左右端详个没完，云歇在一边看的有不是滋味，酸溜溜地：“早嘛去了，当时若我是你，断不会让他挨着一。你为什么不替他挡着！”

    他把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江寻意低一看，惊讶：“引路令？这东西……你不会是刚才偷来的吧？”

    “……”

    江漠楼在说话的时候总是喜十分专注地凝视着对方的脸：“我来找你，给你这个。”

    “……”

    云歇：“嘿，你小……”

    江寻意倒是没当回事——云歇怀疑他本就没仔细听自己到底在和江漠楼说些什么。

    只是他刚刚把酒杯送到边仰，就见到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逆着光从门外走了来，直直坐在了江寻意的边。

    江寻意微微一笑意，低吃饭。云歇也不动筷，就在旁边一面笑地给他夹菜，一面有一没一的小酌。

    灵隐派的规矩是不许未满二十的弟私自山的，于是在灵隐山角设禁制，要门非得去教令室领了引路令才行，江漠楼自己也才刚满十五岁，会有这东西一看就是悄悄摸去，趁着夜黑风偷来的。

    云歇虽然不喜江漠楼，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个好法，他一向知缇茗仙师脾气温和，又十分疼江寻意，是绝对不会因为这样的原因罚他的，于是立刻跟着鼓动：“阿寻，我倒觉得江师弟说这招的确不错，不如你吃完了饭就跟我山转转吧？带你玩去。”

    江寻意：“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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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漠楼了，难得带了几分忧心：“师尊归期未定，自慧师叔也不知要又想什么招来瞎折腾，我想不然你还是山避避风吧。师尊知晓原因，也一定不会责罚你的。”

    本来就从来都不是和稀泥的料，更何况这俩人只要一见面就要不停的掐，总也没个新意。江寻意听了两句也烦了，直接一挥手简单暴地：“都闭嘴，吵吵的我脑袋疼。漠楼，你来嘛来了？也来找吃的？”

    他轻轻嘀咕完这句话后，到底不敢再说，仔细地看了看江寻意的额角：“伤怎么样？”

    刚才还是江漠楼，这会就变成了江师弟，江寻意和江漠楼对视了一，心中同时想，这个见风使舵的货！

    “好了云歇。”江寻意：“漠楼，跟你云大哥别这么说话。”

    云歇想想要和江寻意单独两个人山，兴奋了一会，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连忙：

    江漠楼撇嘴：“那是你云大哥。”

    云歇一酒差鼻里，连忙放酒杯定睛一看，不由骂：“江漠楼，你是鬼啊？走路都不个声音的！”

    江寻意：“行了行了，你们两个每次都这样，见面就吵，烦不烦——自慧到底也是师叔，当时漠楼本没法拦，再说了，他挡着不是一样要受伤。”

    云歇脱：“那怎么一样，他受伤我不心疼！”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自己倒是先愣住了。原来……刚才看见江寻意是心里那难受的觉叫心疼……

定会的。”

    江漠楼冷冰冰地：“这是灵隐山，不服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