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得以脱。

    他们几个都是份名望尖的人，在灵台西侧的最层专门设有座位，江寻意坐之后，一边是云歇，另一边则是江漠楼。卓正凡隔着江漠楼，探过了半边冲他笑：“寻意，记得当年你和云兄只用了半香的功夫同时杀光了丹枫林里面的，可以说是前所未有，这才一起得了灵台双璧的名号。算来已经有五届试剑大会过去了，仍旧没有人能赶得上你们，也不知这一次会不会有什么后起之秀。”

    云歇的目光在场转了一圈，低声笑：“我看难。”

    江寻意则远远地望了望灵台东侧一座黑沉沉的寺庙，脸上的表有些凝重：“我倒觉得今年的试剑大会应该没有人会在意这些小孩的玩意了，照我估计，对各派弟的试炼只怕会取消了也不一定。”他努了努嘴：“你们看见没，重还在那里呢。”

    江寻意说完之后，忽然觉手背一，他转看去，是云歇借着两个人广袖的遮掩，悄悄握住了他的手。

    不带任何轻佻，他的拇指在江寻意的手背上轻轻蹭了蹭当安抚，睛却没有看他，只淡淡：“没关系，多少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怕他不成。所有的路，只要还能一直往前走，都没有什么好怕的。”

    云歇另一侧的霍开不知他这话是说给谁听，接：“云宗主说的是。不过我之前听说，这个寺只能容一个人去呢，如此一来，说不准争着去的人可就多了。”

    云歇和江寻意同时一怔，异同声地问：“为什么？”

    卓正凡接：“怎么你们两个连这都没听说吗？这是由无禄大师亲自测算过的，据说是……什么鬼寺煞气太重，遇到外人侵会自发攻击，若是一个人去还能以符咒遮掩，这要是去的人多了，只怕会崩塌。”

    云歇冷笑：“‘只怕’、‘测算’——那老秃驴本就没有真正试过，这说话也太糊其辞了罢？”

    听他言不逊，旁边几个人却没有一个阻止的，霍开甚至笑声来，因为这个无禄大师虽然是曾经帮江寻意过公证人的那位无寿大师的师弟，但两人的品德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和他师兄比起来，无禄大师可以说是六不净的典范，偏偏辈分，脑也灵光，所以哪里搞事哪里就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