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现桌上连杯都没有，实在是怠慢了客人。

    我让林嘉把东

    客房在走廊的尽，离我的房间很远，彼此间互不涉。里面只有床和柜，连个写字台都没有，我想了一，便对他说：“你先去书房作业吧，改天有空我们一起看家，你挑个喜书桌。”

    他，顺从地放在旁边。

    这天午就是母亲打了越洋途，通知我好准备，说孩晚上就会到我家。

    我的忽然现把他吓了一，他飞快地收回目光，遮掩地伸手去接，却被一次杯到了。

    他皱了皱眉，担忧地说：“还行吧，就是质不太好，爷爷去年脑溢血之後，脚就不太利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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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表很尴尬，耳微红，不好意思地说：“我有渴了。”

    林嘉的声音很轻，小心翼翼的语气把我拉回了现实。

    听我这麽说，叶嘉应和地，只是眉宇间的忧愁仍然不能消散。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到後面渐渐听不见了。我叹了气，安抚地说：“放心，现在不是请了人照顾了吗？慢慢就会好的。”

    林嘉很怕我生气，低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瑞的父母老来得，如今已经七十多了，怎麽照顾得了十几岁的孩。

    林嘉跟著我站起来，单肩背著大包，另一手拎著袋。我见他的背包实在很大，便拿过来帮他拎，他愣了一，礼貌地跟我说“谢谢”。

    我不由得笑了，故意调侃他说：“你想一直霸占书房吗？虽然卧室也有电脑，但我偶尔也要过去看书的。”

    我本是典型的单贵族，但是父母有命，又是故友的孩，自然不能拒绝。

    “家里还好吧？爷爷怎麽样了？”

    不等叶嘉回答，我才想起冰箱里只有啤酒：“帮你倒杯吧，家里没什麽饮料。”

    “过会儿再喝吧。”

    我本就不是多话的人，又没有照顾孩的经验，更不懂得如何与他相。索家里很大，只是给他一个住的地方，负责一日三餐和学校的事，应该不是什麽难事。何况他很礼貌也很乖巧，总不会给我惹麻烦的。

    “什麽事？”

    “抱歉，我去帮你倒杯，要饮料还是白开？”

    “恩。”

    “有。”

    林瑞是独，妻的父母死得早，事以後，孩理应给父母照顾。只是两位老人年纪大了，这一年来越来越差，我的父母和他们也是老友，在他们的托福，便让孙暂住我这里，请我代为照顾。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恩，我知。”

我和林瑞的并没有断过，除了电话和邮件之外，每年回国探亲都会与他见面。直到两年前的八月，林瑞和妻因为火灾去世，唯一幸存的只有他们的儿。

    “叔叔。”

    我已经走到厨房，自然没有听到他的答复，亦或者他本没有声。

    回到客厅，林嘉仍然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只是终於放开胆打量了室的环境。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

    林嘉吃惊地看向我，赶说：“不用了，有书房就可以了，叔叔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