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萧靳不由伸手敲了她的脑袋，“皇公主朕都喜，你如今怎么净会钻角尖了？”

    “臣妾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柳净嘟着嘴，自己夹了块鹅，嘴里一边嘟囔着：“绿胭都说臣妾越来越胖了，等日后生了孩人老珠黄，那时候皇上肯定看都不会看臣妾一了。”

    “人老珠黄？”萧靳闻言只是淡淡一笑，然后继续喝了酒。

    “你看，臣妾肯定说中了皇上的心思对不对？”柳净放筷，双瞪的老大。

    放琉璃酒杯，萧靳只是淡淡的看了她，目光意味不明，“你即便人老珠黄，那也比其他人好看。”

    柳净：“……”

    话听得多了，她也免疫了，只不过被她装傻逗趣来的气氛仿佛又渐渐沉寂来，哪怕尽全力去忽略那些，可有些真相还得去面对。

    抿了酒，他垂眸一脸晦涩不明，“小时候朕并不是父皇最的那一个，他最喜的四弟，因为四弟的母妃是苏贵妃，在那时候，母后并不是很受，虽然家世不错，可后里永远不缺比她有家世的人，父皇又沉于享乐，每年都有许多女成为嫔妃，可是母后却一也不急，朕一直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能努力读书引起父皇的关注，直到四弟死的那一日我才明白，母后并不是什么也没有，只不过一直未曾让朕看到。”

    不急不缓的声音格外平静，好似是在讲述其他人的故事，屋寂静的仿佛只剩酒动声。

    “朕开始畏惧了，我并不觉得用人命堆砌来的皇位有什么值得称赞，那时候，在朕的心里也是一片宏图扩展，那是光明的，是让所有人信服的，而不是黑暗里的鲜血，永远见不得光。”

    “只不过朕不去争，却总有人想争，记得十二岁那年狩猎，的匹忽然跟发疯似的跑走，最后跑了林中，朕也从匹上摔了来，最后竟然是五弟找到了朕，他一向喜好玩乐，对林中各也都熟悉，便带着朕走了去，那时候，朕还天真的想着如果五弟坐上那个位置也不错。”

    说到这，他忽然讽刺一笑，自顾自的抿了酒，声音低沉，“后来才发现那匹是三弟让人搞的鬼，他那时才十一岁，那么小的年纪却有这心思，朕听母后说起后觉得很震惊，也明白了有些事并不是朕以为就可以。”

    “谁心底都存着一丝幻想，臣妾也以为自己爹爹忠厚老实，可结果，您知的。”柳净叹气，不知是在安他还是在抱怨什么。

    闻言，萧靳只是抿了酒，语气倒是轻松许多，“你爹爹还是忠厚老实的，只不过有些时候在官场上并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若鹤立群，就算朕想保他，那也保不了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