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 他低沉的声音那么突兀，也让柳净一愣。

    “她是个聪明人，也比任何人都拎得清。”萧靳摸了摸她脑袋, 声音清淡，“若是母后与舅舅也能如她这般，慕容家又何愁不能昌盛去。”

    听着他的话，柳净脑袋枕在他胳膊上，一双杏里满是思。

    这么说，雪妃已经知她家里要谋反的事了，而且还把此事告诉给了萧靳？

    这雪妃不简单啊，她知自己已经是颗弃，脆投靠萧靳，还能换的一时荣华，那个老匹夫怕还不知自家女儿已经卖他了吧？

    “那要是……太后娘娘真的是被我气病的呢？”柳净说这话时也有些心虚，怎么看太后都是被她给气病的。

    听她声音中的不安，萧靳不由低，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你在怕什么？”

    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的脸，柳净眨眨，不由将埋他的臂弯里，“我…我…怕皇上会怪我，毕竟……太后娘娘好像真的是被我给气病的。”

    要是因为此事，萧靳在心里留了一个疙瘩，那就得不偿失了。

    萧靳没有说话，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大手有一没一抚着她背后的发丝，轻柔的让柳净心里发慌。

    “朕想问你一个问题。”

    柳净垂眸，没有说话。

    “如若是你，你亦会如何抉择？”

    黑暗中，她晦涩不明的小脸上让人看不清任何绪，只有萧靳定定的凝视着她。

    须臾，柳净微微抬，声音里满是认真，“臣妾会选择皇上！”

    柳净没有说谎，家族之事她可以顺手提携，反正不外人田，可肯定没有自家儿亲，她只要一直耗着，这皇位肯定是她儿的，是疯了才会去造反，而且系统还让她掉萧靳去女帝，她这样混混后也就算了，去皇帝开辟疆土什么的，她可没有那么大的雄才伟略。

    “你相信朕？”他目光如炬。

    柳净撇撇嘴，然后仰在他亲了一，又抱住他腰，“臣妾当然不相信皇上，臣妾谁都不相信，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因为人心实在是太复杂……

    黑暗中，好似一丝月透了来，却依旧看不清什么事，只有她一袭青丝铺散在他手心，微凉柔顺……

    “你也不怕朕生气？”他又拍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