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妍笑说：“这么厉害啊。”

    愣青往姜妍边坐了坐：“小学妹，姜仲晨的比赛没啥好看的，留个电话，次哥哥带你看什么是真正的击。”

    “哇，哥哥好酷。”姜妍故作惊叹：“哥哥也是警察学院的么？”

    “对，我是姜仲晨同班同学，他的枪法，比我差远了。”

    “这样啊，那我们仲晨还要劳驾哥哥平时多指了。”

    愣青正要说小意思，一琢磨，觉得这话不对，他犹疑地看向姜妍：“你是他女...”

    愣青那一句“女朋友”还没问来，姜妍直说：“我是他妈。”

    “......”

    愣青和他后那帮男人，沉默了。

    一阵微凉的风过，姜妍脸上笑意更。

    “学妹你...开什么玩笑呢。”

    又是三连击，姜仲晨中靶以后，冲着姜妍所在的方向一个劲儿挥手，那叫一个骄傲和自豪啊！

    “乖儿。”姜妍端庄地坐在椅上，对姜仲晨比大拇指：“妈妈为你到骄傲。”

    边上那几个男生灰土脸离开。

    姜妍哈哈大笑，一回，却看到陆凛倚在看台的边缘，目不转睛，看着赛场里面。

    她分明就在距离他不过两米的位置，他却偏不看她。

    却不知在这里立了多久了。

    姜妍冲他挥挥手，将自己隔桌的包包收走：“哥哥过来坐啊。”

    陆凛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迈着步，拖拖沓沓走到她边，坐来。

    他一靠近，姜妍心里莫名便觉得振奋又张，他上有味儿，她特别喜的味儿，闻着便觉得肾上素在加速分。

    “哥哥...”

    “谁都是你哥哥。”陆凛面无表。

    姜妍微微一愣，恍然，他刚刚听到她和那愣青的对话了。

    这话听起来，怎么都觉着，有吃味儿的意思。

    姜妍凑近他，面对着他矫健有力的手臂，说：“别人，都是正儿八经的哥哥，你不是。”

    陆凛受着她的呼，落在他手臂肤上。

    他沉默着没有追问，但是也在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