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动手是不是，来啊！打啊！警察打人嘛，老一告一个准。”

    母亲把围巾拿来的时候，陆凛已经离开了家门。

    “大过年的，你以为我想在这里跟你们跟你耗？”

    “挂个围巾再走，外面冷。”

    桌上满桌的饭菜，却终究略显冷清，毕竟不是完整的家。

    陆凛走调解室，屋里灯光黄，秦林和小汪他们都过来了，姜仲晨红着脸，站在边上，如果不是夏微拉着，估摸还要上去跟那人动手。

    电话里，她声音急促：“陆队，姜仲晨事了。”

    晚上十，窗外的鞭炮声此起彼伏。

    夏微顿了顿：“也不是故意的。”

    “他动手了。”夏微还争执辩解，陆凛却摇了

    母亲沈芝起：“我再去给你两个酒菜。”

    陆凛和母亲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晚节目里蔡明的小品，观众们捧腹大笑。

    “你歇着，难得回一趟家。”

    母亲不再阻拦，只说：“那早回来。”

    夏微指着那个夹克男：“他在街上打女人，大家都看着呢，小姜过去拉他，他反过来跟小姜动手，小姜于自卫，发生了一些肢接...”

    “我...我老公没有打我，你们误会了，真的没有！”她绪激动，声声辩解：“我们只是闹了矛盾，吵嘴，他没打我。”

    “局里实习生了事。”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

    陆凛目光扫向姜仲晨：“动手了？”

    “嗯。”

    姜仲晨轻哼一声：“是他喝醉酒，动手打女人，我上前阻拦的时候，不小心碰着他了。”

    “实习生？你他妈逗我呢？”

    然而这对母却尤为沉默，脸上严肃的表仿佛是在看新闻联播。

    恰是这时候，陆凛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夏微打过来的。

    “怎么要走？”

    “我去吧。”

    “这个小警察打了我，你看这事怎么解决。”他指着自己左边脸颊说：“老现在脸都是麻的，那女警还说实习生，怎么不说是临时工呢！”

    陆凛自然而然挡在姜仲晨面前，侧问夏微：“谁先动手？”

    陆凛抬望去，面前那人约莫三十来岁，穿着一件土黄夹克衫，脸着酡红，走近的时候，能嗅到他上郁的酒味儿。

    “碰着？”夹克男指着自己的脸，朝姜仲晨走来：“你再碰一个试试，来啊？”

    被夹克衫揍的女人，是她的妻，现在呆在另外一间休息室里，由另外两名女警看护着。

    母亲端着一盘烤生米来的时候，陆凛已经穿上了外准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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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过年的，叫谁这时候都不好。”

    “我是。”

    那醉酒闹事的男人语气不善：“你是他领导？”

    “实习生事，也劳烦不到你，那实习生的上级呢？”

    刚警局，就听见调解室传来男人的喧嚷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