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她，颌搁在她的颈项位，蹭刮着她。

    “这样想我，你还理不理我这么久。”姜妍回问。

    “这件事你不要，给我便是。”

    陆凛走会客厅，姜妍心空跟着他。

    “你只是怪我离开，难一都没有因为小哲的事…”

    姜妍难以置信看着他，却见他对她招了招手：“妍儿，过来。”

    陆凛松开了她。

    他将她的膛里：“好了，这坎在陆陆哥这里已经过去了。”

    “阿姨那边...”

    姜妍回过，低着不言语。

    陆凛还是回来晚了，有时候忙起来，是顾不着时间，一颗心都已经飞远了，但他还是要守岗位，这是他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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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不理，是要给你教训。”陆凛与她接吻：“一跑三年，我好过么？你回来告诉我想重新开始，我立刻就答应你，我的面往哪里放。”

    是，他他的家人，因为从小父母离异，相隔两地，时常不能相见，他对家的牵绊，更加厚。

    “因为...如果我想跟你有未来，一定要把这件事掰开了谈。”

    姜妍走到他面前，他烟杵烟杠里，然后将她拉到边坐来：“人非圣贤，谁能不顾血亲学那州吁大义灭亲，不到的，小哲犯了错，这是事实，你如实报，这是对的。”

    陆凛用鼻尖刮蹭她的鼻翼：“怎么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抓着他的手，将脸埋他温厚宽大的手掌里，声音颤栗，全都在发抖：“对不起。”

    姜妍将脸埋他的制服中，呼，平复了绪。

    夜风微凉，姜妍上披着他的黑外，站在台上，眸里倒映着江波光。

    姜妍心蓦然一空。

    -

    “我过怪你，所以即便是你走，我也没有留你。”陆凛抚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可是我后悔了，妍儿，就算狠狠骂你一顿，跟你分手一个星期，或者一个月，甚至一整年，我都应该把你留在我边，不让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让你愿死都不敢回来。”

    闻言，他的手蓦然一顿。

    “你最后的那篇报，惹来网上铺天盖地的谩骂，那些恶毒的语言，得他几乎自杀...是，作为记者，如实报事的真相是你的职责，你也是他的嫂，不是么。”

    “怎么又提这件事。”陆凛从烟盒里拿一烟。

    “这些年，辗转反侧最难受的一件事，就是当初对你说了那样的话。”他低说：“你不敢回来，其实也怪我。”

    姜妍的手攥了拳，绪上来，她咬着，脸绷得很，闭上睛，尽可能不让泪掉来。

    他温厚的掌心牵着她的手背，声音低醇徐徐说：“可是即便知对错，就能正确的选择么，小哲犯错的时候才十九岁，多少年的青，你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我即便再明事理，也不可能没有丝毫恻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