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停车！”

    陆凛突然的爆发把小汪和车上的警员都吓了一。

    “你发什么疯。”秦林沉声说：“这里是速路，你脑坏掉了？”

    陆凛开始疯狂地给姜妍打电话，可是那边提醒，已经关机了。

    他一拳锤在车窗上，低沉地吼了声，整个人彻底丧在了角落里。

    等到陆凛一气没停赶到机场的时候，已经过了三个小时，飞机早已经离开了。

    她走了。

    走机场的时候，陆凛甚至觉自己的心空了一块，嚯嚯的漏着风。

    后来不是没有想过要去找她，可是找到了又能怎么样，两个人还能回到过去的大学时光么，只怕是不能了。

    两个人都没舍得提分手，但即便是在一起，貌合神离地维持着这样一段已经不再亲密的关系，是对两个人过去是一消耗。

    回忆啊，总是不肯放人安生。

    ***

    姜妍察觉到后的异动，从睡梦中醒过来，陆凛已经拉开了她的摆，往里面挤了挤。

    嗒嗒的，他还想怎么样。

    姜妍迷迷糊糊“嗯”了声，手肘戳了戳他。

    “什么。”

    “刚刚了一个噩梦。”陆凛撩开她的发丝，落在她后颈的位置：“梦见居然老对你不起来。”

    姜妍低声轻笑：“那肯定特别可怕的噩梦了。”

    陆凛拉开她，像个用力里面挤，像个不服输的小孩儿：“妈的。”

    姜妍手往后伸过去摸了摸他，乖乖巧巧。

    她嗤：“还真是不行啊。”

    “妈的。”

    “不会以后也不行了吧。”

    “瞎几把扯。”

    陆凛来了脾气，把她在开始了艰苦的跋涉。

    姜妍被他压得有些不过气，推了推他：“也不看看这段时间你要了多少次，铁打的也受不了，听话，别闹了。”

    陆凛才不听话，他牵引着姜妍的手摸着自己：“你逗逗它。”

    “才不要，把你搞坏了，我能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