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面前，不卑不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阿姨如果因为这个事来找我，就不用说了...”

    “真是厉害。”沈芝看着她，淡淡：“和以前半没有改变，不知凛凛到底喜你什么。”

    “这个阿姨可能需要去问他，而不是来找我。”

    “你跟你们家辈说话，也是这样枪剑吗？”

    姜妍顿了顿，不再言语，面对沈芝，她本能地就开启了全的防御系统。

    “我想请你吃个饭。”

    姜妍防备地看着沈芝：“阿姨有什么话，可以再这里说。”

    “是小哲的事，在这里说不清楚。”沈芝说：“陆凛好几次来找我，告诉我，不，不是告诉我，而是通知我，他要和你在一起。”

    姜妍垂眸：“我们是要在一起的。”

    “你觉得我会让一个亲手把我儿推监狱的女人当我的儿媳妇？”

    “把沈哲推监狱的人不是我，而是他自己。”姜妍压低了声音，眉宇间神却越发地决起来：“阿姨，我已经跟你过歉了，而且是一而再地向您歉，不是因为我真的错了什么，只是为了陆凛。”

    “因为小哲是陆凛的弟弟，我才会觉得愧疚，也是因为您是陆凛的母亲，我才会对你这么多年来无谓的指控全盘接受，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你敢说这样的话。”

    “那天晚上他拿了赛车的冠军，一时兴多喝了几杯，醉酒驾车撞了人，狂言，向警扔钱，这些难都是我指使他去的吗？”姜妍看着沈芝，一字一顿地说：“不教母之过，真要说起来，沈大少爷会有今天，你作为母亲，难没有半责任？现在你把责任推到我的上，也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得以安宁，对吧。”

    沈芝睛红了一圈，很难再保持良好的修养，气得浑颤栗：“姜妍，有时候见啊，还真不一定为实，你只看到我儿嚣张跋扈，只看到他用钱收买警，你就写这样的报，让所有人都来谴责他，害的他自杀...”

    “难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