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又田送老大夫回医馆,顺便取药,临走时多付了一倍的药钱。
“你怎么受伤的?伤得这么严重。”田又田担心地问。他本来想如果再见到梁霂一定不理他,谁让他那样一声不响的突然消失掉,可是看到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梁霂的世界他不懂,可他不想看到梁霂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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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帮梁霂理好裂开的伤
,换了绷带,又给他开了些药。叮嘱田又田:“千万别再让他随意
动了,他受伤本就严重,还不好好将养,不想要这条命了早说。”
田又田十分过意不去,老大夫年纪不小,雪天路
,又老
昏
看不清方向,就在一边小心的搀着他。老大夫的脚步倒是更快了。
田正要好好教育他一顿,话都想好了,开的瞬间梁霂却堪堪向他倒来。田又田手忙脚
等他再回去的时候,梁霂已经醒了,并且从床上坐起来,想要地。
看到他回来,梁霂松了气,却遭到田又田的责备:“你不想要这条命了早说,我也不必费尽心力去给你找大夫,都伤成这个样
还不躺着休息,你要是想去外面睡雪地里我可以成全你。”
“嗯。”梁霂终于说了他今晚的第一个字。
这样的雪天轿夫都很忙,只怕半个时辰也未必能遇到一位闲着的轿夫,就对他说“病
急,能不能屈尊这一次,诊金再加一倍”,大夫拒绝。田又田狠狠的骂了句脏话,
门右拐。
回到店里,田又田立刻把老大夫带到梁霂床前看诊。老大夫先看了看他的面,再给他把脉,然后扒开他的衣服。田又田这才看见梁霂
缠着的浸了血的绷带,血
透过绷带染了一层层的衣服,只不过梁霂穿着黑衣看不明显。
梁霂老老实实的随他折腾,神
粘着他,盯得田又田有些不好意思,喏喏
:“我是为你好。”
田又田着气又
不停蹄的跑去医馆找大夫。此时天黑,没几个大夫愿意
诊,好不容易
价找到一个可以
诊的大夫,那大夫竟然要田又田去雇一抬轿
,他才肯
门。
这是他跑的第三家医馆了,这位须发苍白的老大夫正在吃晚饭,听了田又田的描述二话不说背起药箱跟着他走。
田又田越说越生气,神愤怒的瞪着梁霂。他忽然
到有些委屈,好像梁霂不在的这些日
,所有的想念只是他一个
看梁霂没有反驳,然后不分由说的把他重新被
里,捂得严严实实。
田又田不好求,暗
决心以后不但自己,还要让周围认识的人都来这里看病。
老大夫死活不肯收,斥责他:“你把我这医馆看成什么地方了,治病救人的事也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吗,快收回去。”
“你担心我吗?”梁霂说了第二句话。
“废话!”田又田听的气愤,“我不担心你我会大晚上的去给你找大夫,我在路上摔了好几脚,膝盖现在还是疼的。你倒是没心没肺,一句话不说就突然消失了,既然走了嘛还回来!”
的接住他,看到他已经昏迷。田又田吓的不知所措,好半天才
了决心,把他又拖又拽地
回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