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以及杨舞最后的场说了一遍，因为她赶过去的时候阿珂上都是蟑螂，萧雨歇不知是被虫咬死的还是死后被蟑螂啃，只好略过这一段，饶是如此，她所说的话也让耀哭声来，顾辰红了眶。

    耀抹去脸上的泪，重复着仇人的名字，“陈天，灭世教，我记住了。”

    “你没有救她吗？”小蛮盯着萧雨歇，一张就让叶云轻皱起眉，“你和她不是一起的吗？为什么你要丢她一个人！”

    “小蛮！”顾辰抬声音叫她的名字，“你冷静一。”

    “要是你当时和她在一起，她就不会死了！”小蛮的声音更，“为什么你那么不小心！”说到最后，她声音里带着哭腔，痛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人不是……”

    “小蛮！”顾辰暴地打断了她的话，转对大壮说，“她绪不稳，你带她去休息。”直到大壮把小蛮带走，他才重重叹了气。

    “阿珂在我们队伍里，”听顾辰说到阿珂的名字，耀又忍不住想哭，他捂住自己的脸，泪从指里，没听清顾辰继续讲的话，“就像大一样的存在，小蛮中辍学，在网吧当网，她们两人关系很好，就像亲妹一样……很抱歉，我……”他了鼻，个带着歉意的苦笑。

    “我们能受到你的心，”叶云轻细声慢语地开解，“如果是我的队伍里任何一个人，我也会，伤心难过。”

    “既然话都说了，”他话题一转，“我们也该离开了，不然恐怕得在外留宿。”

    听到这，耀突然抬，“我想跟你们一起走，”他看向顾辰，“我想跟他们离开。”

    这话如炸弹般，将两只队伍的人都炸得脑胀，“你要走？”顾辰诧异地，“为什么？”

    叶云轻默不作声地瞥了耀一。

    “陈天知萧萧认识他，如果他现，萧萧一定会知，”耀说这自己的理由，“我们只知一个名字——太被动了，他大可以换名，而且萧萧也说，他容貌普通，毫无特，就算肩而过估计也认不来。”

    “我要为报仇，”他淡淡地说，但谁都听得他话里的定，接着他转向叶云轻，“我的职业是牧师，你们大可不用担心我会像小蛮那样迁怒萧萧，或者，你们可以先观察我，多时间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