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的窗台上，悬空，面足有两层楼，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脑袋，发现这是一间卧室，里面没人。

    他们大概都聚集在正对房门的客厅里，听到里面传来的脚步声，萧雨歇手在窗台上，整个人如猫一样灵活地闪屋，这间房间的门关着，她迟疑片刻，闪躲藏在门后，然后慢慢将门拉开，老旧的门框发吱呀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清晰，她清楚地嗅到随之传来的血腥味。

    里面的脚步声一顿，朝萧雨歇藏着的卧房走来，她好整以暇地等着这人脚步声越来越近，贼贼脑地探脑袋，理所当然地，被她一手刀打，利落地用绳绑起来。

    房间里除了这人，客厅里的角落还剩一个被捆成粽的、形瘦小的男，见有人走客厅，他先缩成一团，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而后好像发现来者是自己人，才兴奋地连声吱唔——他的嘴里着布料，难以说话。

    萧雨歇暂且不去他，她嗅到血腥味最重的区域，拉开厨房的门，前倒着两个人型……她呼一气，打开快耗尽电量的手电筒，暗的光线照亮了这块黑漆漆的地面。

    映帘的第一个人她很快认来，是陈天，他脸上凝固着惊诧的表，右手捂着心脏，从那透来的血染红了一片，看得他的心脏中了一刀，这把刀握在另一尸手中。

    耀。

    他倒在另一，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脸上带着笑意，和些许遗憾。他的手攥着一把匕首，腹一块血红，衣料碎成几块，血模糊。

    萧雨歇几乎能想象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他或许找了个理由，让他们这个小队和其他人隔开，趁陈天不备动了手，只是，他也即刻被陈天的两人队员刀砍死，至于那个叶云轻找来的刺客……

    毕竟不是自己人，可能耀信不过他，没有和他通过气，可能他自己胆小怕事，不敢以两个人正面对抗三个人，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一切的真相，都随着耀和陈天的死，烟消云散。

    萧雨歇抹了把脸上化的雪，将耀的尸抱起，朝外走去。

    客厅里的刺客见她来，吱唔个不停，她暂时没有想到该怎么理掉对方，放耀在地上，便提着剑，将那个捆好的陈天队员醒，平静地问，“耀是你们杀死的？”

    这人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境，他脸朝左边一摆，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