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竟然还记得这件事，她应该斩草除的。

    可是她不能就这么认了。

    “妾不过是一个妾室，无权无势的，怎么会这样的事？”刘氏为自己辩解，她不能承认，因为她承担不了承认的代价。

    林宽见她并不承认，心中怒气更盛，而这时冯氏也醒了过来，看着刘氏，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她为何要将自己的孩换掉，让她去疼她的女儿，而她亲生的儿，竟然被当是女孩儿养，竟然还嫁了去，现在又惹上了皇帝，不知能不能顺利活去。

    冯氏转看了看林钰，心里难受，底发酸，拿着帕迅速地了角，眨眨睛，恢复成平常神。虽然是伤心至极，却还是要端着，心里累得不行。林钰觉到了她的目光，却不知怎样面对，如何回应。刘氏虽然并不是他生母，却是从小相到大的，可是这个亲生母亲，虽有生育之，却无养育之恩，就算是现在真相大白，也不知该如何对她。

    太好，他不，不好，又觉得不对。

    “当初我怀着孩的时候，这府中的大多数人还是你所安排的，怎会没有能力？”冯氏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拆穿了刘氏的谎言。刘氏想要瞪她，却碍于林宽在，不敢。

    “既然敢说，当然是有证据的。”林钰此时突然开，林宽看着他，皱了眉，但没有阻拦他。

    “娘亲，哦，不是，是刘姨娘，沁雨这里有证据，还有当年的为我和林媛接生的稳婆作证。”林钰说，将证据拿来，稳婆也来说了当年的事，刘氏虽然还想要给自己开解，却是无话可说了。

    “事到如今，妾也只能认了。不过妾不后悔，妾不过是烂命一条，却白白折腾了夫人十几年，有什么遗憾呢？”刘氏笑得疯狂，看着林宽，又看看冯氏。

    “我当年比她冯氏更早府，更早怀，可是老爷从来未曾看到过我，只是喜来自安城的夫人，因为她娘家有权有势。我们的相貌如此相似，待遇却是天差地别，我又如何甘心。当初我娘家未败落之时，老爷还肯看我一，等到败落之后呢？院冷落，老爷又何曾关系过我。”刘氏的话说得幽怨，林宽听了，也不是很舒服。但这并不能让他同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