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主的恩典中苏醒，无限的生命归你所有，我们无不纪念你的恩惠，发心中赞的声音...”

    台上的理者在简短地介绍完这个中心的历史与现状之后，又分发了准则手册，现在开始带领大家起了祷告。

    求主使我们恩上加恩，力上得力，求主差遣我们，使我们尽心竭力、心洁手净地侍奉您。我们把这新的一天付于你，凡事遵你旨意而行，因为我们是您的仆人与侍女，凡我们手中所的，中所的，只为传扬您的救恩，见证您的名......

    危渊面无表地跟读，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坐在前排的金发少年却听起来十分虔诚，乔安娜坐在右侧，认真地念诵。

    他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人，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基督佛教□□，这些陌生而古老的宗教离他很远，现在统治整个大陆的白教他也懒得信仰，即使神谕与神迹已经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征服了这个世界与地面上的人类。

    念着念着，危渊突然想起以前在一本古老的诗集中看到的一句话：

    “我不相信这世上有上帝。如果有，那么我无法接受我不是上帝。”

    冗的祷文被念完，教导室中的人解散。

    明天是检日，今天已经没有别的日程，危渊决定回去好好休息一。

    “认真祷告，主会听到的。”乔安娜从后面跟了上来，“之前老听说拥有纯正东方血统的人大多数都没有什么信仰，现在看来有几分理。”

    “是啊，我家可能中国血统占大分。”危渊笑。

    人和国家早在数百年前就已经不复存在，这片大陆上只有十三个划分严明的大区，以及边缘无法探及的无人区。人混杂，语言最终也形成了通用语，混血儿满街跑，血统单一的已经算是稀有动了。

    “有时候我真好奇没有信仰是什么觉。”乔安娜咬了咬手指。

    “我也想知有信仰是什么觉。”危渊笑了笑。

    可以去无限地相信和依靠并为之奋斗的觉，神支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危渊低着走神。

    “不怎么样，虔诚的祷告，神会听到的，或许还会施与恩惠。”

    “那我要祈祷，我要摆脱生育机的命运，不要alpha，快乐地活到老。”危渊双手合十，毫无诚意地开始祈祷。

    “啧！你这个祷告也不怕主拿鞋砸你。”乔安娜打了一明明是佛教用的合十双手，“你不如祈祷beta提生育率或者alpha也能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