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的。”

    葛鸿畴丝毫不吝啬自己对林砚的赏识。

    话音落，秋鸣便迎面而来，“葛大人，我们家大爷有请！大爷说，搜查逃犯这等事，让人办就好，不必大人亲自看着。船备了茶，这天儿凉快了两日，又有些燥了，正好给大人解解渴。”

    葛鸿畴笑着应了，确实该见见林砚，好歹把面给人家还回去。不怎么说，林如海都是从二品的大员，甄家尚不敢撕破脸，他如何得罪得起？再有若是林家与甄家和解，那他就更得罪不起了。

    第5章 苏瑾

    船。

    “林公，实在对不住。说起来，令尊大人为巡盐御史，虽名义上任职扬州，可陛却予他应急行事之权，江南五郡盐税之事都可受理。官职在本官之上。本官如此搜查公家船，实属无礼。

    只是本官也有本官的难，这逃走的乃是关押在劳中的重犯，是个亡命之徒，有几手不错的功夫，还背着几条人命官司。本官也是职责所在，再者，这要犯倘或真在公船上，只怕会对公不利。还请公莫怪。”

    葛鸿畴态度奇得好，就差没低声气了。

    林砚毫不在意，请了葛鸿筹座，又命小厮奉茶，“葛大人说笑了。葛大人不过是尽了自己的本分，都是为了百姓，也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我激还来不及，怎会怪罪。再说，葛大人是我的辈，如此说，倒是折煞我了。”

    没有顺杆往上爬，也没有得寸尺，反倒敬重有加，葛鸿畴，满意了。

    林砚将小厮泡好的茶杯亲自推送过去，“葛大人不妨尝尝味如何，不是我自夸，我这人没什么别的本事，唯有一手茶艺，当属上佳。”

    葛鸿畴品了一，着实清香怡人，余韵甘醇，又听林砚这么说，不免朝那小厮多看了一，有些惊讶，小厮年岁不大，得门清目秀，葛鸿畴大笑，“该赏！该赏！”

    小厮转动，朝葛鸿畴跪拜了一番，却没有说话，反倒是林砚开了，“那我就替我这人多谢葛大人了。葛大人莫见怪，我这人乃是个天生的……”

    林砚未曾言明，指了指自己的嘴。葛鸿畴恍然大悟，啧啧叹息，可惜了，这么好的相，却是个哑。摇怜悯了一番，倒是很大方地拿了一锭银递过去。

    此时，船舱衙差也都搜的差不多了，葛鸿畴见捕从舱门走过来，见他神便已知晓答案，笑着站起来，与林砚你来我往又赔了一次罪，这才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