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里。”

    院里，小丫们更是人人燃烧着一颗八卦之魂。

    “以往都说二太太和二的娘家多好多有面，我瞧着倒不如姑老爷家。瞅瞅，林大爷来京才多久，便能得圣上召见，还是公公亲自来接，又亲自送回来的。

    公公是谁，那可是皇上边的大红人，京城里那些大官儿见了都得给几分薄面。能让公公亲自来请的，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就我晓得的，王大人可没这脸面。”

    “是呢！你们去前面瞧见没有？皇上还赏了一大堆的东西，金银玉，都是上等的，耀了我的。”

    “这我倒是没见着，可老太太寿宴的时候，林家送的礼，我可是见到了的。别的不说，就那婴儿手臂的人参，还有那尊半人的白玉观音，便不是寻常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这些都还罢了，难得林大爷还是个温和又大方的。上回我去给林大爷院里送东西，我一个小丫，林大爷还谢了我，叫他边的红曲送了我去，红曲随手抓了把铜钱给我，有好几吊呢！”

    “对！上次我去林大爷院里，红曲也赏了我一把。”

    ……

    红曲打院里一路走来，听在耳里，微微皱眉，虽这些言论乃是对她们有利的，却也不免心底叹一句，这贾府的规矩着实松散了些。

    林砚嘴角上翘，呵呵一笑。书里未曾写，可府中扬钗抑黛之风可见一斑。瞧，贾府就是如此，跟红白，捧踩低，他不过微施手段，局面便已与书中截然不同。而他耗费的不过是些银钱。这与林家而言，不算什么。

    再者，金银财帛，他有信心能十倍赚回来。别的不论，单就他和九皇的“买卖”，不就轻而易举得了两万两吗？他在贾府中的费，还不足此数的百分之一。端得划算。

    可惜，林砚此刻心事重重，倒没这闲兴。

    红曲自衣柜里取了件披风给他罩上，这举止倒是叫林砚一愣，摇丢回去，“我不冷。”

    红曲不以为然，劝：“我瞧大爷手发凉，时不时还有些战栗。大爷从小到大，也只有犯了错要挨老爷板的时候才这样。可如今老爷远在扬州呢，大爷也没什么事。总不能是因为这个。

    想来怕是上次大病一场，到底伤着了。这京里的天气也到底不比扬州，冷得快。大爷小心些好，也省得老爷太太知了担心。”

    林砚神幽怨瞪过去，红曲，你这么真相真的好吗？

    所以说，有个从小跟着你的丫也不好，太了解你了！

    红曲有些莫名其妙，“大爷怎么了？大爷，你不会是真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