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里，却也不是没有机会。几位皇除大皇娶妻外，其余人等正妃之位都空悬。往日在里守着规矩，是不得逾越的。我在外许还便利些。”

    王夫人前一亮。这倒是实话。本朝皇年满十五便会。如今自九皇以上都封了王，有了自己的府邸。在外，机会确实比里还多，也更好行事。

    贾元又：“凤哥儿是太太看着大的，从前就同太太亲厚，她能嫁给琏弟也多亏了太太。便是如今不知打哪儿听了些七八糟的话，远了太太。太太作为辈也别同她计较，她毕竟占着房媳的名分，若能与太太一条心才更好办事。”

    王夫人。

    贾元松了气，这才又劝，“再过些时日，林表弟恐就要回京了。这回有皇上的金在前，怕是要在京里住。林家虽有宅邸，可姑父姑母都不在。总不能叫他一个人冷冷清清得呆着。

    太太不妨同老太太说，将林表弟留来，左右房舍院也都是备好的。一来省得老太太担心，二来有父亲在，也可抓着些林表弟的学业，不会叫他无人看荒废了去。”

    王夫人眉宇微蹙，贾元忙说：“太太可知现在京里谈论得如火如荼，皇上很是重视的玻璃厂？我在里听得消息，这东西原是林表弟来的。”

    王夫人大惊，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如今主事的还是九皇。这……这真能是林砚的功劳？

    是了，若非如此，皇上怎会亲自令他留京，便是连权也对其恭恭敬敬的。

    王夫人心底很有些不舒服，却还是忍着应了来，“待他回京，我对他好些便是。”

    贾元笑起来，“就知太太最是明大义。”

    王夫人拉着她的手，“我只愿你好，我们家好。”

    贾元顺着又劝了王夫人好一番，等她睡了，这才走来，往荣庆堂去。

    此时，贾母正歪在罗汉榻上小憩，面疲惫。

    贾元跪来，“孙女叫老太太心了。可惜孙女无能，未能成事，白费了老太太一番苦心。”

    贾母忙扶了起来，将她搂在怀里，“我的儿，你受苦了！祖母知你是个好的，都是你那母亲，她的心思我如何不知。可这些年我待政儿待宝玉的心，她看不见吗？她心里便是有什么主意也该说与我听。我若早知，哪里会由着她。你也不必……”

    “太太也是为了我好。”

    “她那是蠢，她……”贾母咬牙，知晓王夫人乃贾元母亲，她不能也不会附和她，她也不好一直在女儿面前说亲生母亲的不是。心底一叹，面沉来。

    二人抱在一起，绪都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