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京兆府的院试案首。两靠，也容易得两都难靠。

    显然，林砚猜对了。柳尚元苦着一张脸，“都什么时候呢，你还有闲打趣我。你可知这勋贵弟一派是谁打？是霍烨！”

    林砚面瞬间沉来。

    柳尚元一叹，“我可听见了，他说不会放过你。”

    最后一个字还没落音，一群人便蹿了来将林砚团团围住。领的正是霍烨。

    “林砚，咱们又见面了。怎么，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到我的手里吧。”

    林砚翻了个白，听听这话，俨然国监一霸！

    “来人，上！”

    林砚抬手阻止，“等等！”

    霍烨得意一笑，“怎么？怕了！跪给我斟茶歉，我也不是不能饶了你。”

    林砚扶额，转去看柳尚元，不曾说话，可睛里的意思却十分明显：国监虽说不比当年，但名还是在的，全国等学府啊。师资力量也从不差。

    就是这两年被勋贵弟得有些乌烟瘴气。可平时欺负欺负份背景低微的学也就罢了。大门就来欺负他林砚？半遮掩都没有，如此大喇喇，嚣张得不可一世，当林家是死的啊！

    这霍世莫不是个傻？

    柳尚元无奈耸肩。林砚嘴角动，看来还就是这个德。想来是南安王在岭南兵权在握的时候作威作福惯了。除了皇家，大概在他里，没有他不能动的。

    林砚笑起来，“依照我大周律例，挑衅滋事，打架斗殴，如何置？”

    秋鸣来，“大爷，这我知。你案就有一本。律拘役一旬，罚银五十。若致他人损伤或节严重的，另算。最可判死刑。”

    林砚又转过看向柳尚元，指着霍烨几人：“那国监可有规训？院学可随意打架斗殴吗？嗯，还是以多欺少，倚凌弱，啧啧，我可记得太/祖曾言国监乃君学府，就是这等君之风？”

    柳尚元愣了片刻，心领神会，“规训言，在院闹事斗殴者，逐国监不复录取。”

    “可说过勋贵弟例外？”

    “自是没有。院训有言，院学不问，一视同仁。”

    虽然这是一句空话，但好歹这空话还摆在这不是。

    林砚摊手：“有院训，外有律例，你们这是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