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甚至可以觉到边的柳尚元为之一震。也不知过了多久，闫炳怀似是才回过神来，面目激动，中竟还有珠光闪动，好似若不是顾忌份，就要台来抱住林砚转几圈了。

    “好！好好！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还有这等才学见识。我大周之幸也！坐吧！”

    林砚了把汗，这关总算过了。谢张横渠，不好意思，剽窃了你的名言。

    想到此，林砚突然一个机灵，之前一直忙着为林家找保命符，一门心思钻研玻璃望远镜等。竟是没发现，以这个时代的历史走向。自唐以前是一样的，可就在隋以后拐了个大弯，唐没了，宋元明清也没有。这其中的名人更是不见了。

    这是不是说明，他有很多文献诗词可以“借用”？

    林砚一阵欣喜，可惜到底不是自己的，转而又是好一阵心虚。

    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闫炳怀似乎被刺激了，就这四句来了场临时大演讲行阐述。时间达近两个时辰。一天的课业被他占用光了。

    林砚只觉得都快坐痱了。也明显觉到，同窗们看向他的光从佩服渐渐转变成哀怨和愤怒。

    柳尚元苦着一张脸说：“你可真是害苦我们了。国监最能说的便是闫夫。”

    你直接说闫炳怀是唐僧不就好了。

    哎，不说柳尚元，林砚自己也觉得，为什么要说这么有名的横渠四句！一不小心就了个大死。

    好容易等到闫炳怀说完。待他离开，霍烨直接把书抛上天来庆祝。林砚差就跟着把书也给抛了，就好比毕业会考结束的时候，大家扔书撕书一样。

    还好忍住了。招手唤了秋鸣过来收拾东西，拽过柳尚元，走的比谁都快！

    都放学了，谁不走谁是傻！

    嗯，“傻”还是有的。

    另一边，三个学聚在一。

    张涵叹：“霍烨何等嚣张，没想到今日倒是被个新来的给制住了。你们说这林砚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皇上钦国监，还怀皇上的令牌？”

    顾桐言：“我听说，最近风风火火的玻璃，是他来的。”

    低收拾笔墨的叶鹤冷嗤一声，“不过是些奇技巧。”

    张涵一顿，微微皱眉，“倒也不能这么说，玻璃暂且不论，就今日他说的那四句话，可见此不凡。反正我是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