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位。

    “师妹不曾想过。因为在师妹心里，倘或这门亲事定了，你便该同林家，同我站在一起。你或许有对未来之虑，却绝无退却之心。”

    正如今日对上霍灵。沈沅对霍灵，武力上毫无胜算，可她迎面而上，为得就是那句，她能退，而沈家不能退。

    “至于师妹所想林家恐不想要一个家中权势过重者媳。在此之前，我年岁尚小，父母并无让我早娶之意，这方面却是还不曾考量过。然即便如此，沈家却又有不同。

    林家与沈家匪浅，世人皆知，皇上也知。老太爷待父亲如，父亲视老太爷如父。此等谊，两家早已牵扯一起，便是没有你我这门亲事，也不可能分得开。那么再加一门亲事，又有何不可？

    我如今的份，本就不可能娶小门小。而但凡门，家中无权势者甚少。倘或娶别家女，再来一门姻亲相助。恐怕皇家宁可我在已有的助力中选，更为放心。”

    沈沅想了想，言：“师兄可知，前日甄贵妃为五皇向皇上求娶我。”

    这还是苏瑾去中给皇后请安偷听来的，念着与她的，托人告诉了她。

    林砚，“知！师妹无需担心，皇上并未答应！”

    “可皇上却也不曾拒绝。”

    “皇上或许有让沈家女为后之意，但却也并非沈家女不可。他既然如今立储之意不明，便不会让任何一位得了沈家的助力。如此，我们便能想办法。”

    沈沅怔愣，有些惊讶。一来是惊讶这等廷密事，林砚竟然已经知晓。二来也是惊讶，在明知皇家意味不明的况，他想得不是会让他为难，而是如何解决。

    “若我猜的不错，师妹请太医，一来是想将此事闹大，利用皇家施压，给霍县主一个教训。二来也是想借用此事，让自己受惊病重，传至皇家中。

    前才有落之事。如今也可牵扯来，倘或传病弱之名，便可名正言顺去祖籍养病。如此离了京都，过个三四年，再回来，皇们也都娶了正妃了。

    此法虽可使。可女病弱之名一旦传，对师妹到底有损。师妹若是信得过我，不如将此事给我。太医既然已经请了，第一条，师妹还是可以自己的心意来。但第二条，暂且先不要动。”

    林砚站起来，鞠了一躬，“倘或师妹之不愿非是因为不喜我，那么不知今日我的话可解了师妹顾虑。师妹可愿再给彼此一个机会，我们重新认识。我为林砚，扬州巡盐御史林如海之，年方十四。”

    屏风后没有动静，林砚等了片刻，才听得熟悉的声音传来，透着几分轻快和笑意，“我名沈沅，吏侍郎沈云舟之女，年方十三。”

    林砚笑了，这便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