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退。一步是君临天，退一步是万丈渊。我不求家世悍能为助力，却想求自可解我后顾之忧，与我携手共。此等女，得之我幸！”

    贤妃瞧着他，珠上打量了好几圈，试探：“你这么说，可是心里已有了人了？”

    司徒岭一愣，“没有”二字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又吞了去，脑海中突然就浮现了一个人的影。

    彼时她刚受了大刑被抬中，大周已多少年不曾听得登闻鼓响，老九拉着他去看，谁有这等魄力。却不想竟是个女儿家。

    便是有父皇示意作保，她也还是受了一番大罪，浑是血，大冷的冬天，却是满大汗，发丝被汗渍浸，黏糊一团一团，狼狈不堪。

    老九唬了一，皱眉叹：“值得吗？”

    她似是听见了，略有些艰难的睁开意思睛，气若游丝，声如蚊蝇，却可见目光中的定。

    “虽九死其尤未悔。”

    只这么一句，竟叫他莫名心生动。

    而后，父皇召见，特意将所有皇都叫了过来。她伤势未愈，却已换了装扮，重新梳妆，未免样冲撞了圣上。

    那份状纸是带着血的。

    她跪在面，形摇晃，却定要将腰杆得笔直。

    诉甄家数大罪状。字字有力，句句钻心。每一条都让五弟坐立难安。

    再后来，她养在凤仪殿，去同皇后请安，总能见到她。大多时候清惠姑姑也在。她依偎在清惠姑姑边，笑容恬静温和，全然瞧不当初为父母沉冤昭雪而孤掷一注地决绝模样。

    司徒岭一时想多了，贤妃更觉讶异，推了他一把，“当真有人了？哪家的姑娘？”

    司徒岭回过神来，张了张嘴，终究没将苏瑾的名字说来，笑着：“母妃想哪里去了，我日日为朝事繁忙，哪有时间和机会去接女。”

    贤妃看着他，见他神不变，叹了气，“罢了！我且再看看！”

    “劳累母妃！”

    母俩说了会儿话，婢在外小声提醒：“娘娘，该喝药了。”

    司徒岭唤了人来，亲自服侍贤妃用了药，又等贤妃睡了才来。转经过御园，便见皇后，清惠公主和苏瑾在闲聊。也不知苏瑾说了什么，清惠公主和皇后都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