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女儿家，若是打个好歹，留病症，往后可怎么办！”

    霍灵趴在床上，面灰白，只知一声声喊着疼。单就这一个字，竟是让王妃一颗心都跟着碎了，哭得比霍灵还厉害。

    老王妃慌慌张张赶过来，抡起拐杖就给了霍烈一击。

    “好好好！你如今息了，越发不把我放在里！竟趁着我去寺里香，就在家里这样的毒手！”

    霍烈大惊，不敢躲，生生挨了这一，着上前去，“母亲不是说要在寺里住几日吗？怎地今儿就回来了？”

    “我若不回来，你是不是要打死了灵儿去！”

    霍烈赔着笑，“哪里会。灵儿也是我的女儿。”

    老王妃不买他的账，压不瞧他，径自门，瞧见床上霍灵那早已去了半条命的样，一晃，脚一个趔趄，亏得霍烈疾手快扶住才险些没摔倒。

    霍灵迷迷蒙蒙睁开睛，瞧见老王妃，哭得越发厉害了，嚷嚷喊着：“祖母，祖母！”

    老王妃忙走过去拉住霍灵的手，好生安，见她如此，竟是不得动弹，每一刻都疼得钻心，又想起她以往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两厢对比心底更不是滋味，老泪纵横。

    拐杖一用力锤在地上，“以往你不在，我带着烨儿也过得很好。后来，你们好容易回来。我本以为也算是一家团聚。我不仅有孙，还有了孙女，心里如何不快活！可偏偏唯有你！

    你自己说说，你回来这一年，府里可曾有好日。你不是日日抓烨儿的不是，便是夜夜逮灵儿的错！你若是瞧不上这对儿女，你直说！我自带了他们走就是，不在这碍你的！”

    霍烈只觉得自己冤枉得很，他唯有这一儿一女，哪会瞧不上，可这一儿一女的，叫他能不揪心吗？

    他扑通一声跪了来，“母亲，儿也是被无奈！”

    老王妃嗤鼻，“不就是一个林砚吗？既然灵儿看上了，成全了她便是。难我们南安王府还不上他林家？你若早松了，遂了她的心愿，哪里来的这么多事？”

    霍烈气了个倒仰，咬牙，却不知该如何同老王妃说明白这里的利害关系。

    老王妃却只当是他也生了悔意，被自己说住了，缓了神，：“现今却也不迟。你遣人去同林家说，结了这门亲事便是。

    只需亲事定来，就算是灵儿先中意了林砚也无妨，外的言，过得几年，他日也只当是一则佳话！”